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攥著衣角的手都在顫抖:“我要見裴澈。”
話音未落,二樓傳來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。
抬頭看去,裴澈正撐在扶手欄杆上俯視著我,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被丟棄的小貓小狗一般,我的心刺痛著,痛到連呼吸都格外困難。
我不顧柳雪阻攔,跑上樓。
“裴澈你跟我解釋清楚,她到底是怎麼回事!”
我攥著拳頭,大滴大滴滾燙的眼淚砸在地板上,我不受控制的哽咽,看著眼前默不作聲的裴澈,心中竟然還在期待他解釋,期待他告訴我這一切還是演戲騙我的。
可他沒有。
他冷漠的瞳孔裡,沒有一絲溫暖,目光冰冷尖銳,只有一聲斥責:“我允許你來老宅了嗎?”
男人冷漠的質問聲好似一柄刀子,一下一下的剜著我的心,我攥著拳頭的手都在顫抖,想說些什麼,卻感覺胸前像是被狠狠擠壓,說不出話。
好半晌,我緩步走到裴澈跟前,和從前那般一樣拉住了他的手,可還沒等我開口,他竟然大力的甩開我的手。
他眼中充滿了厭惡之情。
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,就連聲音都變的嘶啞起來。
“你曾經說的都是騙我的對嗎,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!”
裴澈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點了點我的肩膀,“為什麼?為了你的身子,誰讓你不知廉恥半夜穿成那樣爬我的床,你主動給,哪有我不收的道理?”
他露骨的話帶著羞辱。
聽到這話,我腦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。
我聲嘶力竭的質問他:“所以你就是玩玩而已,玩夠了就去和她訂婚了!”
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恨,恨自己苦苦尋找他三年,恨自己沒能早點看清他,但我更恨眼前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。
裴澈微微一愣,他從未見過我這幅狼狽模樣,隨後嗤笑出聲,“對,我就是玩夠了。”
此話一出,我木然的站在那,看著他丟在我腳邊的訂婚請帖。
我不能接受的移開視線,卻沒想到下一秒,裴澈竟然摘下了我送給他的那枚銀戒。
頓時我瞪大了雙眼,伸手阻攔:“你要幹什麼裴澈!”
他不顧我的阻攔將我推到在地,當著我的面把那枚戒指狠狠丟出了窗外。
鑲嵌著的藍寶石在最後一剎那反射出些許光芒,像是為了這幾年的感情告別。
這時,柳雪緩緩走到我身後,高平跟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