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 (第4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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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“這是第三天。”姜畫梅握著虞笙的手,“笙兒,你現在感覺怎麼樣?”
虞笙愣了愣,張嘴道:“餓。”
眾人均是一笑,姜畫梅也破涕為笑,“等著,娘馬上讓人給你做。”
虞笙雖然醒了,但大夫說他還要靜養。他腦袋上纏著繃帶,每天只能躺在床上,幹什麼都要旁人伺候。
南方在打仗,晏未嵐還沒有訊息,自己又頭負重傷——這大概是他兩輩子最難熬的日子了。唯一讓他欣慰的是,虞策一反頹態,重新振奮了起來。他剃了鬍渣,把自己拾掇乾淨,不再沉迷風月,每日按時去官署,彷彿這段日子什麼都沒發生。唯一和過去的不同的是,虞策眼中的桀驁不馴已全然退去,只留了一片深沉的暗影。
王均儒在浮雲府醉酒傷人的案子很快判了下來。相傳,王家人為了此事四處奔走,把能動用的關係全動用了。然而,虞家也不是省油的燈,虞策藉著虞孟青的名義暗中向官府頻頻施壓不說,還寫了一封摺子給聖上,怒斥王均儒的所作所為,同時也寫了一篇罪己書,對自己過去一月的翫忽職守表示悔過。
兩篇文章字字珠璣,真情實感,聖上看了之後非但沒有責罰虞策,反而將他調去了御史臺任職。至於王均儒,則被杖責三十,一雙腿被打廢了,還要賠償虞府千兩白銀,就連王父也被他連累,直降三級,徹底失了聖心。
三月,京城又下了一場雪。秋念邊關窗邊道:“這都快春天了,怎麼還下雪啊。”
虞笙看著窗外絮絮飄揚的雪花,喃喃道:“等這場雪下完,春天才真的來了吧。”
“笙兒。”虞策身上還穿著官服,顯然是一下朝就趕了過來。他遞給虞笙一個油紙包,笑道:“鮑計剛出爐的熱包子,我讓下人排了半個時辰才買到。”
虞笙眼睛一亮,“快給我!”鮑計是京城有名的包子鋪,因為味道太好,每每一出爐就被一搶而空,虞笙吃過一次後一直念念不忘。
他一口一個小籠包,很快就消滅得差不多,最後留了兩個,道:“麓麓最近唸書太辛苦了,我給他留兩個。”
“說到此事,你是不是也該開始用功了?翰林圖畫院的考試就在科考之後,算起來也只剩下兩個月了。”
虞笙臉色一僵,隨後求饒道:“哥,我這還在養病呢,就不能讓我好好休養嘛。”
“好好好,你養你養。”虞策寵溺道,“反正憑你的本事,拿下翰林圖畫院的考試輕而易舉。”
虞笙揚起頭,露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