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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要下雨?”裴斯遠扯了扯衣領,看了一眼天色道:“有點悶。”
餘舟倒是沒覺得太熱,但他仰頭看去,發覺今日的天氣確實不大好,像是悶了一場雨似的。
裴斯遠讓人弄了兩把大蒲扇,沒事兒就扇上幾下,但天氣悶得厲害,他心又不靜,反倒越扇越熱。
“你不熱嗎?”裴斯遠問餘舟。
“心靜自然涼。”餘舟道。
裴斯遠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見他神態坦然,光潔的額頭上也沒見到細汗,倒是真沒看出熱來。
入夜後,裴斯遠熱得連飯都沒怎麼吃,匆匆去洗了個澡就躺下了。
餘舟沐浴完回來的時候,便見裴斯遠躺在榻上,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褻.褲。
裴斯遠是個武人,身形極好,往那兒一躺看著還挺賞心悅目。
餘舟目光下意識在他身上掃了一眼,面上便不由有些發紅。
裴斯遠見餘舟回來,抬手便要去取衣服穿上。
餘舟見狀忙道:“你熱的話就這樣吧。”
他如今畢竟是住在裴斯遠家裡,總不好讓人家為了他不自在。
而且看今日那情形,裴斯遠也是真的熱。
“你一點都不覺得熱嗎?”裴斯遠看向餘舟好奇地問道。
“我不熱。”餘舟說話時,目光又不自覺在裴斯遠身上掃了一眼。
這一眼,他突然瞥見了裴斯遠下腹上露出的一道傷疤。
那傷疤看著應該有些年頭了,但一眼看上去依舊十分觸目。
“好看嗎?”裴斯遠開口道。
“我沒……”餘舟忙收回視線道。
“沒事兒,你喜歡看的話儘管看,我不在意的。”裴斯遠道:“你要是高興,我可以再配合一下,把褻.褲也脫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餘舟紅著臉道:“我是在看你肚子上的疤。”
裴斯遠聞言往自己下腹瞥了一眼,道:“哦,這個啊……這就是上次我跟你說過的,跟陛下去南邊時被山匪弄傷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能再看一眼嗎?”餘舟問道。
“看,喜歡看多看幾眼。”裴斯遠道。
餘舟被他揶揄的有些不好意思,但還是湊近看了看那道傷疤。
那傷疤斜著一道,足有巴掌那麼長,哪怕已經癒合了也能推測到當年裴斯遠傷得確實很重。
“這是哪個大夫幫你治的傷?”餘舟問道。
“當地的一個遊醫,手法挺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