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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一次,他心中只有對裴斯遠的懼怕。
哪怕如今在心裡認定了裴斯遠並不知道那晚的人是他,餘舟依舊忍不住害怕這個人。他甚至說不上來是為什麼,他只知道裴斯遠做的每一件事,他都猜不透。
這個人無論是對他笑,還是對他兇,他都拿不準對方真實的意圖。
“去歲中秋前,禁軍中有個兒郎突然瘋了。”裴斯遠突然開口道。
餘舟一怔,問道:“瘋了?”
“就像今天你在尋歡樓裡看到的那個人一樣。”裴斯遠道。
他此時聲音沒什麼起伏,但餘舟卻從他的話裡,聽出了幾分與平時不大一樣的情緒。
“因為他死的蹊蹺,後來我命人將屍體送到了刑部,沒想到轉天得到的結論是他喝多了。”裴斯遠輕笑一聲,道:“連你都能看出來,那症狀並非是喝醉了,刑部的人竟會不知道嗎?”
餘舟聽到此處,終於明白了什麼。
裴斯遠此番去尋歡樓,竟是為了那發瘋之人?
“我不信他們的說辭,便背地裡找了大理寺的仵作驗了屍,結果和你說的差不多。”裴斯遠轉頭看向餘舟,道:“確實是用了藥所致。”
“這個人……是自願用的藥嗎?”餘舟問道。
裴斯遠聞言有些驚訝,似乎沒料到餘舟竟會一句話便問到了點子上。
先前在尋歡樓裡也是,餘舟只一句話便點出那人不是喝多了,而是吃錯了藥。
這會兒裴斯遠甚至沒朝他透露過多的細節,他便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。
裴斯遠盯著餘舟看了一會兒,目光帶著幾分審視。
半晌後,他才繼續開口道:“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是自願的,但我覺得不是。”
“後來,我查了很久,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兒郎的死打草驚蛇了,那種藥很長一段時間沒在京城出現過。”裴斯遠道:“我只能依著那個兒郎死前做過的事情和見過人,推測出了幾個可疑的地方,其中之一就是尋歡樓。”
“那種藥是……”餘舟問道。
“致幻的,跟你想的差不多。”裴斯遠道。
餘舟從他的話裡聽出了點什麼,卻沒有貿然追問。
“大概是我逼得太緊,把背後的人逼急了。”裴斯遠冷笑道:“所以才有了先前那件事。”
餘舟一怔,暗道先前裴斯遠被人算計,不是為了讓他在皇帝面前失勢嗎?怎麼和裴斯遠說的不一樣?
難道那些人是怕裴斯遠查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