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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人,儘管不認識,但是在目前環境裡就是唯一能依靠的大人。
陳重再看看向那輛裝甲車,沒想到小女孩兒的觀察能力還挺強,他撓撓鼻子,這一次眼睛對準了她。“沒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女孩兒快走幾步跟上他,“你總是看著地面。”
裝甲車運回來幾個人,卻沒有馬上開走,在醫務人員的幫助下,二三十個人上了車,車門關上之前,那些人和穿白大褂的依依不捨。陳重將這些全部看在眼裡,推測目前所在的安置點只是臨時住所,那些治癒的人會被送到安置未感染者的地方。
“我不太會說話。”陳重再將視線拉回,看著女孩兒說,“但是我不是壞人。”
女孩兒昂著頭看他。“那你為什麼這麼高?你長得很像壞人。”
陳重的眉頭苦惱地皺起來了,原本就不愛說話,這下百口莫辯。他想了想:“因為我是運動員,所以我高。”
“我知道,我看見你們的鞋了。”女孩兒用超出年齡成熟的語氣回答,又問,“我們會死嗎?如果我死了,你們可以養我弟弟嗎?”
陳重終於看到了洗手間的標緻,他覺得自己這一刻應該蹲下來說話,於是蹲下來了。“不會死,周圍這麼多人,他們不會讓我們死了。”
女孩兒看看周圍,並沒有安全相信似的,但是卻小幅度地點點頭,轉身走向了女用廁所。
交流真難,陳重看著她跑向洗手間的背影,卻不覺得煩。那年剛剛失去爸媽的小浪浪估計也是這樣,很小心很小心,對全世界充滿了不信任。
回帳篷的路上,女孩兒就不再說話了,陳重帶她回去,換她弟弟,男孩兒倒是好接觸些,一路上主動拉陳重的手,還透露了他們的年齡。
姐姐9歲,弟弟7歲,只是陳重再問他們叫什麼,男孩兒只是搖頭,拒絕回答這個問題,說姐姐不讓他告訴別人。
再帶著弟弟回來,剛好夏冰也回來了,不僅拿著盒飯,還拎著一雙和陳重同款的軍靴。
“來,快來吃飯吧,剛才發飯的小姑娘看我沒有鞋,還給我發了一雙靴子。”夏冰把飯盒開啟,兩個小孩兒兩份,他們留兩份,份量都是一樣的。
“謝謝叔叔!”男孩兒迫不及待去抓筷子,又被夏冰抓住了小手。
“什麼叔叔啊,叫哥哥,我年齡不大。”夏冰始終對這個敏感,沒辦法,運動員太怕老了,“我才二十多歲,叫哥哥。”
“謝謝哥哥。”男孩兒立刻改了口。
“這才對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