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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金身儀式結束了,靈松子師徒和趙璇也該離開了。
靈松子師徒已經打算留在青川觀了,所以這一趟是回南洋收拾行李。
至於趙璇——
她說:“知道你現在的確過得很好,我就放心了!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,所以我必須得回去了,等T國那邊的工程告一段落,我再來看你!”
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,她咬牙切齒:“你放心,趙志專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東西害了你,還想安享富貴,他們想得美,我可不答應。”
給趙冶報仇她做不到,但是大鬧一場的本事她還是有的。
反正趙志專那一家都已經不要臉了,那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!
“嗯。”
趙冶沒有反對,事實上,他原本也打算等忙完立金身儀式之後就開始報仇的。
實際上,相比於直接將趙家一竿子打死,他更喜歡打地鼠的遊戲。
就如同當年他被趙家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一樣。
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他這些年經受的苦楚。
因為T國也在南洋,所以趙璇和靈松子兩人前半段的行程是一致的。
將三人送上火車,偌大的青川觀頓時冷清了不少。
又過了兩天,後院的桃子終於熟了,趙冶也開始收拾東西,準備去戶市探望沈懷川了。
沒成想就在這個時候,又有麻煩事找上了門來。
趙冶看著眼前儀態超卓、氣質文雅的中年女士,不等蕭葉彤開口,便下意識地說道:“不對啊,你兒子是不是你親生的你能不知道?”
蕭葉彤:“……”
一旁的中年男人和少年直接變了臉色,拼命朝趙冶使眼色。
趙冶反應過來,都怪這兩個傢伙,害得他都形成條件反射了,以為蕭葉彤是來找他做親子鑑定的。
所以他只能轉移話題:“蕭女士,您剛才說你家出了什麼事來著?”
蕭葉彤這才回過神,而後她轉過頭,怒瞪一旁的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也就是李高義當即坐直了身體,他愁眉苦臉,有些難以啟齒:“趙道長,是這樣的……”
那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,因為應酬,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,沒成想喝醉之後竟然稀裡糊塗地和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滾了床單。
靈真道長:“……”
趙晨星:“……”
出軌也就算了,睡了人家還罵人家奇醜無比,要不要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