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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了酒店。
姜雲縭迷迷糊糊醒來，去洗了個澡，她臉上化了淡妝，但實在沒力氣卸掉了，想倒頭就睡。
陸境嶼讓她靠坐著，找了卸妝棉給她卸妝。
卸好後，又抱著她去洗臉。
“好了，睡吧。”陸境嶼吻她的唇角。
看著陸境嶼為自己忙前忙後，姜雲縭斂著眼眸，鄭重地道謝。
“陸境嶼，謝謝你。”
準備關燈離去的陸境嶼一頓：“為什麼謝我？”
姜雲縭：“沒有為什麼，就是想跟你說聲謝謝。”
陸境嶼蹙眉，她這樣說話，略帶疏離，讓他內心深處生出一絲不安。
他俯身咬了一下她的唇，警告：“別再和我說謝謝，你永遠不必和我說這些。你再讓我聽見，我就……”
“就什麼？”
“上了你。”
姜雲縭沉默一瞬，陸境嶼覺得她是被唬住了，於是要改口，他這麼喜歡她，怎捨得逼迫她。
他不過是不想再聽她用疏離的口吻和自己說話，想要嚇唬嚇唬她。
小姑娘膽子不大，唬一唬，就老實了。
卻聽她說：“可以。”
陸境嶼渾身血液沸騰燥熱：“你說什麼？”
姜雲縭睜開眼睛和他對視：“陸境嶼，我說可以。”
像是要證明什麼，她坐起身，勾住他的脖子，在他唇上吻了一下，猶豫了一會兒，手搭在他的衣角，要脫他的衣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