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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你陪我來這趟，能不能加個聯絡方式，下回我請你吃飯？”
顧清辭單手插兜站在旁邊等她，沒什麼情緒的抬眸看了她幾秒，說了句“不必”，轉身往店外走。
阮芷姌料到他會是這種冷淡反應，也沒大失落，在後面跟著他一起上了車。
“去哪兒？”顧清辭發動車子，原地等她回話。
“今晚我回不了家，所以……”她忽然握住顧清辭的手，勾住他修長的指頭，在他掌心裡略帶討好的輕輕撓了下，“我可以去你那兒嗎？”
男女那些事，不用戳破也心照不宣。
阮芷姌故作鎮定地望著他，自己心跳已經快到不像話。
夜晚空氣甜而黏膩，適合曖昧滋生瘋長。
明明她都已經暗示到這個地步，顧清辭今天卻不為之所動。
他慢條斯理抽出手，語氣淡薄：“阮小姐，如果是為了報復顧清彥，那這事就會變得很沒意思。”
“一回兩回可以，多了就很乏味無趣。”
猝不及防被戳穿了目的，阮芷姌臉上笑意微僵，但她心理素質還行，隨之轉身抱住了顧清辭的脖子，親了親他的下巴。
“我沒有。”她腔調有點委屈，“我只是想你了，哥哥。”
這聲“哥哥”叫得跟貓兒叫似的，捎上點不經意的尾音，嬌得很。
顧清辭沒推她，由她抱著，垂眸看了她半晌。
“今晚沒空。”
語氣不鹹不淡。
阮芷姌不太擅長撩男人，看他端坐神壇不下，有點灰心。
勾著他脖子的手正訕訕收回，又聽他說：“明天。”
阮芷姌一頓，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肩頭，討好般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唇，彎眼笑道：“好，那我去醫院找你，等你下班。”
顧清辭沒搭話，算是默許。
夜色已晚，顧清辭把她送回公寓，路上她一直忐忑不安，擔心會撞上顧清彥，到時場面會變得很難控制。
所幸到樓下時，那瘟神已經走了，三人最終沒有碰上。
晚風微拂，她站在花圃邊目送那輛賓利離開，轉身的時候，臉上笑意已然淡了下去。
其實今晚她一直在想宋音的話，因為她說得對，要徹底擺脫顧清彥，就必須得找個人治他。
阮芷姌拿出手機，飛快給宋音發了條微信：我決定嘗試一下，爭取拿下顧清辭。
……
第二天阮芷姌跟同事換了課，以免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