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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很漂亮。在這之前,因為我們集體嘲笑過她,所以她很少和我們來往,就連話也很少說。這時的我,自然也不敢和她說話,多看她一眼就覺得臉紅心跳的。那時,一直希望和她離得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
班裡經常調換座位,說是怕眼睛斜視什麼的,每星期都要一縱列地從左至右地換位置。每當這麼移位子的時候,總有一個星期會離她很近,中間只隔著一個小過道。那一個星期就感到很幸福,早來晚走的,人也顯得很快樂。偶爾的,她掉下一塊橡皮、一支鉛筆什麼的,我就藉機幫她撿起來,放到她的桌上。那時的孩子,不會說謝謝什麼的,你撿也就撿了。因為有以前的過結,她收起來後,連看我一眼都不看。但不管她的態度如何,反正我很願意那麼做。
我的橡皮、鉛筆什麼的掉在了地上,我也希望她能給我撿起來,結果這種情況一次也沒有出現過。心裡多少就有些失落。
這一個星期過去之後,再調座位時,我離她就遠了。這時的情緒就很失落,心裡無著無落的,總是扭過頭,隔著眾多人頭向她那一面望一望,然後就期盼著下一個星期早些到來。在這期盼中,日子過得嗖嗖的。
在這之前,我一點也不是個好學生,經常逃課,不願意上學。自從對姓鄭的女同學有了如此感受後,不知為什麼,每天都能準時來上學,因為只有在學校裡,才能見到她。偶爾的,還能近距離地和她坐在一起。
又一個新學期,每年的新學期,男女同學都要重新排座位,一群十來歲的孩子,正是長身體的時候,這樣一來,每個學期都要按大小個站好隊,男生一個,女生一個,往教室裡走,然後老師安排一個座位坐下。按老師的說法是,男生女生同桌,這樣課堂紀律就會很好。要不然,上課總是有說話的。
那時,我多麼期望能和姓鄭的女同學分在同一桌啊。於是,我就眼睜睜地期待著。就差一個女同學就輪到她了,結果我和另外一個女同學分到了同桌。那一刻,我失落透頂。眾同學就座後,老師站在前面問:有沒有同學覺得不合適的?
於是,我第一個舉起了手。老師走過來說:你覺得怎麼不合適?
我說:我不跟她一桌。說完,眼睛看著身邊的女同學。
老師說:那你願意跟誰一桌?
老師這麼問,我就無法回答了,臉紅心跳地垂著腦袋。老師一定認為我這是無理取鬧,然後大聲地說:坐下。就再也不理我,走到黑板前,開始上課。那一刻,我真想哭出來。
一晃,小學畢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