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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吧?這麼貴。”
溫渝:“傻了吧妖精。”
李湘確實傻了,也樂了:“可能人家是可憐你一個女孩子露宿街頭,要不明天守株待兔,保不齊他還來。”
怎麼可能。
李湘說:“要是長得好看也就罷了,萬一長的歪瓜裂棗的,那怎麼辦?”
溫渝沒說話,她的掌心緊貼著西裝,似乎能感受到衣服上的溫度,很清淡的味道。她想了想,還是先送到乾洗店再說。後來回去也一直沒有睡著,直到清晨才又慢慢睡去。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,太陽照著半邊床被。
她洗了個澡,站在陽臺吹頭髮。
李湘今天去監考,她索性無事,簡單收拾了一下,換衣服的時候,看到衣櫃裡那件不太相稱的男士西裝外套,想起昨夜的事,不由得思緒萬千,還是裝好衣服出了門。
她打車先去了市區的品牌乾洗店。
後來一路閒逛,溜達到宜城百匯街,那是一條藝術人家聚集的街道,在城牆底下,一排排的手藝人擺著小攤,像穿溯回幾百年前的民間,有從前老北京城牆下的熱鬧樸素。週末的百匯街人總是很多,最盡頭有一間畫展,卻門庭冷落。
因為姐姐溫尋的關係,溫渝喜歡逛畫展。
溫家就兩個女兒,一個學畫,一個寫文。不過她的成就遠遠不及溫尋,到現在也不過是喜歡寒酸文字,走了條最普通的路,母親大抵多是瞧不上的。
畫展從外面看並不大,裡邊卻別有洞天。
沿著第一幅畫往裡走,路是曲折的,每一個拐角都掛著畫,像是迷宮一樣的空間,恰到好處的距離,一點都不擁擠。她在其中一幅水彩畫跟前,站了很大一會兒,久到有工作人員過來詢問。
“小姐,這幅畫還未售出,您現在要買的話可以拿到畫家的親筆簽名,這是今天唯一一副春天的畫。”
溫渝看向署名:孟春林。
工作人員又道:“要不要現在給您裝起來?”
她見過溫尋作畫,用筆和色彩都很大膽,還可以自己製作適合的繪畫工具,有的地方是一般畫筆描不出來的,溫渝說不出哪兒好,也不太會品評,但很切入人心。眼前的這幅畫有點異曲同工,要說是溫尋的畫也不為過,何況溫尋喜歡畫春天。要不是這人閉關聯絡不上,現在電話早就打過去問了。
看了半晌,她問:“你們這可以郵寄嗎?”
“不好意思,畫展不負責這些。”
溫渝:“裝起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