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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的第四代玄孫練的是哪路門派?連這妖蛟一般的太傅都降住了……
阮公公思及之前對皇上的些許怠慢,頓時心裡有些惶恐。
太傅陪著皇上用完了膳,又過了一會兒子,才從皇上的寢宮裡走了出來。
出門的時候,太傅看到了院子裡的一株梅有些發枯,許是這兩天被白貓絨球當成了磨爪子的軟木,傷了樹皮,一半的花兒都謝了。
太傅皺了下眉,這梅先前雖是好看,但是現在看來梅與那“沒”諧音,也是不大吉利,倒像是詛咒一般。
於是開口說道:“這種短命薄福之物,怎麼能在皇上的寢宮?把它拔了乾淨,挑個長命大氣的,才震得住這偌大的宅院。”
這要是先前兒,阮公公一準是領會到另一層境界裡去,只認定是太傅又要指桑罵槐,暗示皇帝早點駕崩,自己好取而代之。
可是方才出了一腦子的汗,剛剛是茅塞頓開,便又是暗罵自己是個白活的老閹貨,這都寵成什麼樣了啊?連院子裡養的枝葉敗落都見不得!自己之前怎麼就沒琢磨出來呢?
於是連忙笑著答道:“奴才該死,早就想著換了,那御花園的花圃裡新引了一株海棠,那顏色是少有的周正,待得過兩天,天再暖些,奴才便命人載上,到時候皇上在樹下乘涼,看著這一樹成簇的花兒,胃口一定會好上很多。”
太傅點了點頭,走了幾步,忽又頓住,轉過身兒來冷冷地盯著阮公公。
阮公公嚇得腿兒一軟,立刻跪在了地上:“太……太傅,小的要做錯了什麼,大人只管懲處,可這麼看著奴才,奴才是沒根基的,要尿褲子了這都……”
太傅看那阮公公倒是真知道害怕了,才半垂著眼皮說:“本侯不能總在宮裡行走,這宮裡的大事小情便要阮公公多多照拂,皇上的衣食若是短少了,倒好補救;可是萬金之軀的聖名被辱沒了,可不是你們這幫奴才的汙血能洗掉的。
回頭皇上跟前的人過過篩子,有那長舌的好事的,你也不用回稟,直接杖斃就好,若是木訥老實的,倒是可以提拔一二……”
阮公公這次算是徹底聽明白了,腦門扣在石板路面上,心裡知道:這宮中的醜事,若是被傳出去半個字,自己的老命也算是到頭了……
再過兩天,是每個月初的早朝大典之時。
因為有匈奴的使節正式面聖,聶清麟不能不露面。
等到一身龍袍,旒冕繁複的小天子坐上龍椅的時候,那個匈奴的使節便很放肆地去打量高坐其上的大魏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