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嘆了聲,和緩神色:“我不會害你的。”他伸手想摸她白玉般的耳朵:“聽話。”
他半句解釋也沒有,只叫她聽話?沈嘉魚重重拍開他的手,心徹底沉了下去,沉聲道:“你不害我,祖父差點就被下了獄,你要是存心害我,我沈家豈不是要灰飛煙滅?”
晏歸瀾皺了皺眉,正要跟她說話,沈嘉魚已經重重撇開木牌,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。
他擰眉瞧著她的背影,直到瞧不見了才收回目光,視線又落在那塊孤零零的雁翅木牌上,他伸手撿起來,慢慢放回懷裡。
……
兩個損友瞧她出來之後臉色不大好,還以為她沒抽到好兆頭的木牌,就沒再提這茬,左右農祭也快開始了,三人就在宮裡內侍的催促下,前往拜祭的地方。
除了拜祭之外,皇上皇后以及眾位妃嬪還要親自下地做農活,皇上既然都表率了,眾位臣子命婦和各個府中女兒自然也得跟著下地,雖然只是象徵著的做做活,但半天下來沈嘉魚也累得夠嗆,等傍晚回去的時候腰都快直不起了,一路都是被侍女攙回去的。
她倒頭在床上又歇了兩個多時辰,一直歇到夜色深濃,琢玉才急匆匆來叫她:“三娘子快起來,外面出事了,長公主叫您過去一趟呢!”
沈嘉魚一臉莫名,忙披好衣裳走出去,就見沈家的客舍大門緊閉,定安長公主坐在正堂,擁雪散亂著頭髮,衣衫不整地癱在地上哭個不住,她身上隱隱還有些青紫痕跡。
沈嘉魚皺眉不解,還以為擁雪被定安長公主打了,沒想到她一走進去,擁雪就膝行了幾步,摟著她的大腿哭道:“求娘子做主救我。”
沈嘉魚扶起她問道:“你怎麼了?”
擁雪聲音哀婉絕望:“婢,婢被晏世子給,給…欺辱了。”她捂住臉,哭的上氣不接下氣:“昨日世子言談間就隱隱有調笑之意…婢抵死不從,被人訓了個由頭賞了巴掌,沒想到,沒想到今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