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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嘉魚也回以一笑,才笑完手臂就被握住了,晏歸瀾低頭瞧他,輕聲問了句:“這麼高興?”
沈嘉魚撇撇嘴:“皇長子生的倒是俊俏,跟皇上不大像呢。”
晏歸瀾似笑非笑:“俊俏?”沈嘉魚沒想到他連小孩的醋都吃,急中生智:“當然,任他再俊俏也比不上你!”她說完見晏歸瀾神色緩了緩,忍不住鄙視他:“人家還是個小孩呢,你誰的醋都吃啊。”
晏歸瀾悠然回了句:“你像他這麼大的時候,已經能調戲我了。”
沈嘉魚差點沒給他噎死…
一行人進了點瓔樓,沈嘉魚一入座便聞到一股子清冽馥郁的酒香,她雖然發過幾百次誓再也不喝酒了,但每每見到這杯中物就忍不住,偏偏晏歸瀾不讓她多喝,她探頭探腦地把酒罈子左看右看。
晏歸瀾瞧她這樣子就覺著好笑,伸手給她倒了一盞:“只能喝一杯,再多了你又要鬧騰。”
沈嘉魚想到原來撒的酒瘋,面上不禁訕訕的,她喝完這盞,手指可憐巴巴地比了個一:“再讓我喝一盞嗎。”
晏歸瀾難得好說話,笑著又給她倒了盞,趁她喝的高興的時候悠哉送她了句:“喝兩盞倒也沒什麼,回家記得受罰便是。”他輕笑了聲:“那勉子鈴我可還留著呢。”
沈嘉魚給嗆得重重咳了聲,把白玉酒盞放在一邊,再不敢碰了。
晏歸瀾頗為遺憾地嘆了聲,也不顧上面還有她的口脂,接過她的半盞殘酒一飲而盡:“比平時甜了好些。”
兩人雖然沒有過分親密的舉止,但眼底面上淌著的濃情誰都能瞧出來,裴驚蟄捏著酒盞的手指微微泛白,他長長笑了聲:“咱們又不是女人,光喝這玉樓春水有什麼意思?世子可還有別的烈酒,咱們來拼上幾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