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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大話啊!”
晏歸瀾把一瓣橘子塞到她嘴裡:“夫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,說的怎麼能是大話呢?”他慢條斯理地挑開她衣裳的繫帶,一手已經從中衣探了進去:“夫人既然龍精虎猛,今晚上就讓我好好跪地求饒一番,如何?”
沈嘉魚臉都綠了:“你還聽見了什麼?”
晏歸瀾摩挲著她的腰窩:“都是些大實話,夫人慌張什麼。”
她忙推了推他的手:“誒,你剋制一下,咱們在虎嶺,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呢!這可不是自己家裡。”
晏歸瀾一邊逗弄她,一邊調侃:“我剋制一下倒沒什麼,主要是夫人龍精虎猛,剋制久了難受,我這個做夫君的,自然該滿足你。”
那尖尖一點被他拿捏住,沈嘉魚兩條腿都軟了,她努力推開他,把話頭帶回正事上來:“你方才問出什麼了嗎?”
晏歸瀾這才正了神色,收回手幫她把衣角整平,淡淡道:“皇長子跟我說了…”他沉吟了下,把皇長子方才說的話複述了一遍,不過並未提及自己的腦洞,只說皇長子記著鄭氏夫人的恩情,所以才三番五次提醒。
前些日子沈嘉魚只是猜疑,如今真得了自己母親還沒死的準信,呆愣了好一會兒,滿面狂喜,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:“真,真的?!這麼說我阿孃真的沒死?!”她蹬蹬蹬要往外跑:“我要告訴我弟!”
晏歸瀾雖然不想,卻不得不潑她冷水:“首先,皇長子說的不一定是真的,他不是十成可信,其次,皇長子不過聽了一耳朵,鄭氏夫人具體的情況如何,咱們並不知道。”
沈嘉魚滾燙的心瞬間冷了下來:“也對,你說我阿孃既然還活著,為什麼這麼久了不來找我?”她想著想著臉都白了:“她會不會已經落到皇上手裡了?”
晏歸瀾摟住她的肩:“岳母是被皇上所害,岳父在岳母死後不久便娶了定安長公主,她縱然活過來,沈府她是不能回的,你寄住的晏府皇上也盯的極緊,她更不能上門尋你,否則就是自投羅網。”他沉吟片刻:“當然,岳母應當也沒有被皇上發現,不然皇上早就以此要挾了,何必大費周章?”
沈嘉魚心裡又冷又熱,她返身坐回原處:“你說得對,我現在誰也不能告訴,若是不小心傳出去了,阿孃的處境更加危險。”她又猶豫道:“皇長子可信嗎?他再不受寵,也是皇上的親兒子…”
晏歸瀾想到皇長子那奇異的眼神,心下頗是詭異…他岳母年輕時是名動天下的美人,如今也三十三四也風姿不減,但終歸大了皇長子二十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