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粹是感動了自己,白白忍了那麼久,活該不得楚棠喜歡。
活該被這個年輕的皇帝捷足先登。
容約臉色刷的蒼白了,過了一會兒才鎮定下來,啞聲道:“陛下所言甚是。可陛下,他真的喜歡你嗎?你幾歲便跟在他身邊,他為人純善心軟,分不清憐愛與男女之情也是有的。”
鬱恪哼道:“這就不勞容卿操心了。”
話不投機半句多,說到這兒,其實什麼都不用說了。
容約道:“那臣就祝陛下與自己的老師一輩子情投意合,永遠不生嫌隙。”
鬱恪道:“借愛卿吉言。”
容約拱手:“臣今晚失禮,還請陛下恕罪。”
“朕能體諒,”鬱恪負手道,“退下吧。”
容約走後,荷花池邊緊張可怕的氣氛才鬆緩了一點點,但鬱恪臉色依舊冷若冰霜。
容約和宋越的話同時在他心頭響起。
“哪怕他一時鬼迷心竅喜歡你這款,可時間久了,你們的矛盾會越來越多。”
“……永遠不生嫌隙。”
黎原盛走過來,額頭上還有些大汗涔涔:“陛下,夜裡風涼,還是回去吧。”
荷花池裡的荷花綻放著,在月光下顯得玲瓏純潔。
鬱恪看了一會兒,道:“走吧。”
楚棠是喜歡他的,他們才不會有什麼嫌隙。
……
國師府。
管家在門口候著,看到楚棠的馬車停住,上前去撩起簾子,扶楚棠下來。
楚棠還是挺相信鬱恪能處理好他和容約的事的,所以也沒怎麼擔心,反而想起了遇見容約前鬱恪的反常。
鬱恪為什麼會突然說什麼像他還是像誰這樣的話呢。
他問身邊的管家:“陛下有沒有進國師府的書閣?”
管家道:“是,今天國師回來之前,陛下進了書閣。小的見陛下執意,便沒敢攔著,是小的失職。”
鬱恪是皇帝,他一個管家哪能阻止鬱恪做什麼?
楚棠擺擺手,問道:“那他出來時有何異樣?”
管家想了想,回道:“出來時面色似有不虞。”
雖然楚棠一回來,陛下的面色就好起來了。
楚棠若有所思道:“我去書閣瞧瞧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