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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舟聽令上前,不輕不重的給了謝容暄一拳,也不知使了什麼巧勁,謝容暄捂著肚子臉色扭曲,說不出話來了。
兩個隨從把謝容暄拖走,顧舟也跟著去了,謝容縝皺眉站在門口,想必是屋裡的味道讓他不好受了。
他把門整個推開,讓外頭的冷風吹進來,阮卿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謝容縝道:“碧薇,給你家姑娘拿件披風。”
碧薇應了一聲,找出一件厚羊絨披風給阮卿披上,這時謝容縝又開口:“你先出去。”
話是對碧薇說的,她擔憂的看向阮卿,阮卿不著痕跡的對她搖頭,安撫她不要擔心,碧薇只得先出去了。
屋裡只剩阮卿面對著謝容縝,她仍在低聲啜泣,似乎永遠也不會停下來一樣。
謝容縝等了一會兒,終究忍不住道:“你不該如此冒險,既猜到他要對你不軌,你就該跟顧舟實話實說。”
阮卿小聲抽泣著說:“可我沒有證據,只是他白日一直用那樣的眼神盯著我,我太害怕了,這才求到顧舟那裡,可我又不敢說出實情,萬一只是我多想了呢!”
謝容縝默然片刻,道:“罷了,今日的事,你受委屈了。此事我會處置,你不必再管。”
阮卿低下頭,意料之中的扯了扯嘴角。
眼前這個人說的話與前世真是絲毫不差,他準備怎麼處置謝容暄?無非就是關到祠堂罰跪,再讓謝容暄給她賠禮道歉。
但無論是罰跪還是道歉,都只能是私下,因為謝家的名聲不容玷汙,他謝容縝的一世清明,也不能染上任何汙濁。
可是這次,她不想順他的意了。
謝容縝將她的沉默當做應許,見她雙肩輕顫,還像是在發抖,本要關切一句,忽又想起什麼,於是斟酌著問道:“方才似乎聽你提及太子?”
阮卿面上毫無異樣的道:“我那時心裡慌,只想將大公子嚇走,可又見識少,不認識什麼厲害人物,腦中一時只能想到前些日子見過太子,於是便脫口而出了。”
她這番話合情合理,太子的確兇名在外,懂得借勢倒顯得她聰明。謝容縝不再追問,再開口時聲音和緩許多:“阮卿,你別怕,謝容暄我自會處置。只是我奉陛下之命,明日要啟程去澍州巡查,此事需先放一放,等我回來再行處置。不過你放心,澍州離燕京不遠,幾日便可回來了。”
阮卿聽得心中一陣麻木,因為前世也是這樣,她去求助江老夫人碰了釘子,回來去找謝容縝。他當日便要啟程去澍州,只告訴她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