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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來要賬。
一是因為當日出師大捷,掙了一筆鉅款,二來中午被我攪了局,李小贊酒不過癮,傍晚時分提了一隻嫩雞用我觀裡的柴鍋煮了出來,我又煎了碟豆腐,炒了盤韭菜,我們三人在老槐樹底下支了個小桌,正是涼風落葉的時候,看著秋山晚照,暮色蒼茫,小酌幾杯,也頗有意思。
正說著閒話,突然間觀門開了一角,閃進一個人來。
我定睛一看,竟是那天抗攝像機的女警。
心頭一緊,無事不與公門交,是老輩子人傳下來的。雖然死孩子席風波過去一段時間了,但警察進宅,多多少少有些緊張。
我趕忙上前打了個招呼:“警察同志,您這是……來來來,一塊坐一塊坐。”
那女警眼膜界高,自打進來就沒按下眼珠子正眼瞧我們一下。一聽我說話,她一言不發,拿了個小板凳,在酒桌邊坐下。
做下後右手往桌子上一拍,啪嗒扣下一隻優盤。說道:“你們毀了我的攝像機,我就沒辦法了?那天的錄影都在優盤裡。”
我們三人當時臉色煞白。
女警接著說:“別緊張,我叫陶鶴然,來這裡沒別的意思,就是想知道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我給陶鶴然拿了個杯子,沏了茶,雲山霧繞的說:“當日老子一氣化三清,道分闡、截,大道門三十六,小道門七十二,另外還有蝨子腿上的小汗毛,一百單八小偏門。自古就有我們這一門,妖術門,你也可以理解成妖道。也可以理解成戲法,總之內中的手段,我是不能說破的,說破了,砸了飯碗。”
陶鶴然說:“你是真能扯。你要不說,我就給你髮網上。”
我說道:“髮網上,人家也以為是拍的搞怪片子,沒人信。把那優盤給我吧,你留著也沒用。”
陶鶴然不依不饒,端著茶壺,慢慢的喝了起來,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們套話,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問出個所以然來。
漸漸地,我們也就不那麼拘束了,加上酒勁上來,玄真和李小贊也吆三喝四的說起了近期發生的事。
陶鶴然聽在耳朵裡,記在心裡。心頭更加疑惑。
不知不覺,月亮上了樹頭,照了一地素輝,不用點燈,月亮地也很明朗。幾個秋蟲草叢裡叫的脆生。
約莫著夜裡點鐘。
我們三個有七分醉了,陶鶴然見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,看了看手機,準備要走。
就見山上突然起了一陣陰風,颳得樹葉嘩啦啦直響,飛沙眯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