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徵兆的和他掰扯清了師徒關係,令花濺春非常迷惑,也非常內疚自責,懷疑是自己惹得搖頭道士不要無涯這個徒弟了。
後來,無涯又在紫霞山賓館住了三天,和花濺春也聊了很多,兩人以朋友相稱,互留了聯絡方式。
無涯急著去找他師父問明原委,而花濺春則既迷茫,又內疚。多種感覺交織在一起,不能名其一端。
後來,兩人經常聯絡,問個寒暖。花濺春自來人世,沒有接觸過什麼男人,有些個同事倒是曾對她有些意思,可架不住花濺春那孤高的性情,沒人敢追,所以就不鹹不淡的和無涯聊著,在花濺春看來,這許是人間的愛情了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像她這麼大,人間真正談情說愛的,這會子都在車震,而花濺春只知道寫寫信。
當然花濺春只是做了簡單的描述,但事情明擺著,我用腳趾頭想想,也知道是怎麼回事。花濺春和虎妮一樣,絕對是外貌協會的,見無涯是個小白臉,又在關鍵的時刻救了花濺春一命,哪個少女不懷春,只有懷春不遇的。無涯這廝竟有這種好運,在花濺春危難之際,大展雙臂,一把抱住,豆腐吃了一個飽,還種下一個良好印象,一石二鳥,名利雙收。想來花濺春這種人,絕對是那種心裡種下一個人,老死都不看第二個的那種。既聰明絕頂又傻的可憐。
此時,花濺春又望望窗外。我就知道,又要下逐客令了。
我趕忙問道:“花濺春,現在種屍道人手段猖獗,你的名聲一不留神就能被他毀於一旦,他找我算賬,也是早晚的事,不如我們聯手一擊制敵,已絕後患。”
花濺春問:“怎麼聯手?”
我不假思索的說道:“我住在你這。”
話音一落,連我都覺得自己是個流氓,又解釋說:“我住在外面也行,我是說種屍道人一旦找上門來,我們不至於措手不及。”
解釋也沒用,連玄真和李小贊都覺得我不懷好意。
花濺春沒有說話,過了一會才慢吞吞的說了自己的意思。說是種屍道人這次主要針對她,我應該還不要緊,畢竟她兩次難為屍樹,我暫時可能無虞,如果種屍道人敢去找我,花濺春第一時間趕到。花濺春這裡就不勞我費心了。最近有無涯在,他就住在紫霞山賓館裡。離這裡很近。有他在,花濺春覺得很安全。未了她還提議,明天去看看王立才,想方設法給他治治病才是。
她左一個無涯,右一個無涯,聽得我氣憤不過,站起身來就要走。
花濺春見我一臉怒色,說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