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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直到解放前夕,自己流著哈喇子,衣衫襤褸、目光呆滯的重新回到村裡,已然是精神失常了。雖然二叔劣跡斑斑,但畢竟是我們家人,不能不管,就打掃了一間破屋讓他住著,隔三差五給他送些米麵。只是村裡人一見他回來,而且瘋了,都覺得頭疼。腦子好的時候,尚且攪和的村裡雞飛狗跳,這一瘋,更沒人制約的了。便由村裡的農會主席出面,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,當時都是免費的。又過了十來年,醫院的大夫覺得有些蹊蹺,那就是二叔不見老,我們去探望,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。於是想方設法把他送到了外省的精神病院,每隔七八年,就託人給他換家醫院,不能待時間長了,結果到後來,我都老成這樣了,他還是三四十歲的模樣,這些話不敢對外人講的。早先認識二叔的村裡人,都已經作古了,我們對外只說,是遠房的旁支別系。連我玄孫都不知就裡。
玄真唏噓道,那為什麼可以給我們講?
殷文海又說道,在我二叔瘋癲以後,隔三差五會有三三兩兩的道士,到村裡來找他,至於找他做什麼,我也沒鬧清。只是有的和顏悅色,有的凶神惡煞,來得多了,風言風語的也就多了,就有人說,我二叔修長生走火入魔了,也有人說,我二叔渡劫的時候被他小時候殘害的小生靈陰魂纏住了。反正說什麼的都有,沸騰了幾年,隨著那些老人紛紛去世,也就沒人再知道了。如今我也黃土埋到眉毛了,年輕時見二叔雖然修道不成,但卻能不老,也一心向道,但不知是天分不濟,還是沒找對路子,也只起到了鍛鍊身體,延年益壽的作用,卻不能和二叔比。二叔出外雲遊那幾年,到底是學了些啥?我也很納悶,一直是心頭的一個疙瘩。不解開心中的這個疙瘩就進黃泉,也是於心不甘啊。近幾十年來,找我二叔的道士少了,可能知道二叔這檔子事的道士也都作古了。今天見你們幾位登門,一看眉目間的精氣就知道是道門裡的。重見道士上門問我二叔的事,我也行將就木,就不再隱瞞什麼了。都給你們說說,要是你們能解出個結果,萬望告訴我一聲,別讓我帶著遺憾去那邊。
我大體知道了殷文海的苦衷,敢情他對殷同舟也不甚瞭解,因此問道,老人家,以前那些道士登門,都問些什麼?
殷文海說道,他們大部分是問我二叔的去向,現在模模糊糊我只記得有一次,有兩個道士說漏了嘴,說了兩個詞至今記得,一個問我二叔吐不吐丹,一個說什麼左道,但具體說的什麼事,現在想不起來了,畢竟這麼多年了。
陶鶴然聽得雙目炯炯,我估計這事她最感興趣,青春永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