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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哨所在峰頂上,要爬很長時間才能到達,但我們也不怕辛勞,爬上去進行慰問演出。
有的哨所人特別少,甚至還沒有我們宣傳隊的人多。最著名的,也是讓人最記憶深刻的就是騎兵連的九號哨所。那個哨所海拔特別高,要爬很長時間才能走到。據說直到現在,也仍然還有騎兵在那裡駐紮,自然條件已經比那個時候不知道好多少倍了。
9號哨所常年只有3個戰士,3匹馬,那份孤獨和寂寞,沒有人能理解。所以,突然間來了這麼多人,他們都有點束手無策了。雖然人數少,但我們仍然堅持演出。
說實話,我們演出的水平,真的很一般,又因為受條件限制,不能表演大型節目,只能表演一些小合唱、快板、相聲等一類的語言類節目,或者樂器合奏等小節目為主,但仍然受到戰士們的熱烈歡迎和喜愛。
這讓我們大受鼓舞,凡是能參加演出的同志,都特別的賣力氣。為了讓戰士們都能看到節目,沒有演出的同志,就去幫助戰士站崗。還有的幫助收拾屋子,洗衣服,哨所裡一片熱氣洋洋的景象。
後來,到了基地宣傳隊的時候,我也曾去慰問過,那時就有女演員了,自然又是一番情景,這是後話了,暫且不表。
不去下邊慰問演出的時候,我們就住在警衛營的平房裡排練節目。這些房子比較簡陋,沒有暖氣裝置,還是靠燒煤取暖。
晚上大家都住在一起,輪流值班生爐子。有一次,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是那個值班的戰士沒封好爐子,還是因為爐子太破有了縫隙,反正大家都中了煤氣。
我因為在學校的時候,已經有了一次中碳毒的教訓,所以,半夜的時候,一感到頭疼就起來了。我把窗戶開了一條縫,自己則晃晃悠悠的去上廁所,結果頭重腳輕,竟然昏倒在了裡面。
好在是因為開啟了窗戶,天快亮的時候,估計也是因為冷,我被凍醒了,但因為神志不清,又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宿舍,發生的一切已經全部歸零,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呢!
直到大家都起床了,紛紛叫嚷著頭疼,我才知道,原來這天晚上都中了煤氣,自然我的情況比較嚴重,雖然在外面躺了半宿,但頭仍然疼的厲害。
宣傳隊長叫馬思強,他對我特別好。知道情況後,趕緊去廚房拿來了燻醋,還有止疼片。別的人喝點醋,吃個藥片就好了,我是最重的。
躺了一天,也不見好,大家分析可能是因為我靠著牆睡,因為煤氣都是沿著牆走的,肺活量又比別人大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