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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你,但翠兒並不知道西次間後的浴房是她可以用的,仍是跟其她婢女一起洗浴,當時我去睡大通鋪,我那胎記很多人都看到的……」
左安陽也明白了,話聲轉為肅殺,「那翠兒與你有些齟齬,或許有可能利用此事針對你……當初只是發賣真是便宜她了,像這種麻煩一開始就該扼殺。」
這件事似乎有些頭緒了,白露便不再說,反正他會去查清楚,不過倒是有另一件事她想和他計較計較。
「話說你還沒回答我,」白露好整以暇地看他,「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左腰後那個紅色胎記的?」
左安陽眼角抽了一抽,試圖糊弄她,「那個……」
「你要是騙我,我聽得出來。」白露緊盯著他不放,不准他糊弄過去。
左安陽只得支支吾吾地道:「就是那時在寧夏,你不是住在我的副帳嗎?但洗澡都是在主帳用大木桶的。有次我急著回帳拿東西,你恰好正在洗澡,就……就不小心瞄了那麼一眼……」看她杏陣圓睜,他臉色一正,「真的只有一眼,而且一眼看完我就退出來了。」
「你一眼看到了多少?」白露覺得自己的臉都熱起來了。
「全部。」他老實回道。
「你……」白露面上一熱,嬌嗔地瞪著他。
「但我可沒告訴其他人你身材有多好,你放心。」
這男人不知是傻了還是自做聰明,居然又補上一刀,白露又羞又氣,掄起粉拳就在他肩頭捶了一下。
小黑更是湊熱鬧般,嬌滴滴地叫道:「少爺打得奴家好爽啊!再來,再來……」
君子不立危牆之下,左安陽怕她惱起來又是十天半個月不理他,隨即逃之夭夭,留下原地跺腳不已的白露。只是有這一事,她與他的羈絆,好像又更深了……
剝下母親假面具2
便如白露與左安陽的判斷,那婦人上回沒能訛到銀子,沒兩天又來鬧了,而且又是挑客人眾多的時候,彷佛左安陽對她沒有絲毫恫嚇力。
那些客人也都習慣了,還挺好奇這婦人的底限在哪裡,今日不知又要鬧哪一齣,一見到她就各自站到一邊,讓出一條堂堂大道來。
婦人見狀自以為眾望所歸,走進來時居然還抬頭挺胸很驕傲。
「……瞧瞧你一個黃花閨女,成天拋頭露面,這樣以後怎麼嫁得出去?」婦人一見到白露,就擺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了這番話。
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成,居然換了招數?
白露面無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