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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安的,便是他們再也無法相見也沒有關係的。
姜杏之不喜歡這樣的滿臉愁緒的自己,明明剛回來的時候,她說這輩子她要活得隨心,活得開心,她要瀟瀟灑灑地過完這一生。
姜杏之厭棄地埋著腦袋。
“姑娘,你你怎麼了?是不是我說錯話了?要是姑娘不想作畫,便不作了。”阿漁慌張地說道。
姜杏之搖頭:“和你沒有關係,我在想些別的事。”
鬆了手指,才發現手指被她搓得通紅隱隱作疼。
“那姑娘還是進屋想吧,今日雖有太陽,但待久了也有些冷。”阿漁道。
姜杏之應聲,彎腰抱著蒲月和仲秋回屋。
誰知她進屋不久,天就陰沉了下來,剛剛還高掛空中的暖陽躲進了烏雲中。
四周詭異的安靜了下來,風平樹靜。
“這天怎麼說變就變?”阿漁抱怨道。
香淨也正奇怪:“看這樣,該不會要下雪了吧!可這才什麼日子,我記得去年是十二月月底才開始下雪的。”
十五仰頭看著天色,和她們說:“我們先去把被褥收回來,以防萬一。”
香淨點頭,匆忙的把被褥收進屋。
屋內慢慢冷下來,冰人刺骨,姜杏之幫著關上窗戶,站在窗前瞥見南邊明山方向的天空昏暗晦冥,彷彿預感著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。
姜杏之難免更加心慌。
望著天空,片刻之間,竟然真的飄起雪花,沒過多久,地上就白了一片。
“還好也到下午了,該曬的也都曬了。”阿漁和十五正在換將杏之的被褥。
十五拍拍蓬鬆的被子道:“姑娘晚上睡這床被子定不會怕冷了。”
“也不知雪什麼時候停,估計晚上會冷,還是要將湯婆子備好。”香淨在一旁點著薰香,準備燻被褥。
“知道的,不過今年這麼早就下雪,莊稼人怕是要不好過了。”阿漁是在農莊上長大的,看著漫天雪花,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個。
侍女們除了香淨都是自小在汴京長大的姑娘,幾人一邊做著事,一邊回憶著前幾年汴京下雪的日子。
姜杏之抱著蒲月倚靠窗前的朱欄,迷茫地望著遠方。
半個時辰後,正房傳來訊息,通知各院子,所有人都不許出院子,晚膳會有專人來送。
“姑娘就在屋裡做做繡活兒,玩玩貓,老奴還要去別的院子通知,就先退下了。”傳話的婆婦說完,便匆匆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