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動聲色地從褲兜裡摸出一包煙，遞一根給閆衛國：“你是在秘書處工作吧？”
閆衛國小心翼翼地接過煙，拿在手裡：“對。”
“跟著張政委？”顧廷鋮掏出打火機，拋給閆衛國。
閆衛國接住打火機，點完煙後，如實回答：“對。”
顧廷鋮唇角輕扯，語氣隨意地道：“我記得宣傳科的工作是張政委在分管，你又是他的秘書，張政委知道你跟下面科室的人走得近嗎？”
聽到這話，閆衛國表情一愣。
張政委不止他一個秘書，他是剛考進秘書處的，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。
但現在顧廷鋮一提醒，他才意識到，對啊，席黎在宣傳科，他在秘書處，他平時會接觸到不少保密檔案，而兩人的工作又少不了有點交集，如果走得太近，指不定就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。
而站在席黎的角度，如果剛入職就背上什麼流言，那今後在單位還怎麼站穩腳跟？
可是他又不甘心，就因為這樣，失去跟席黎相處的機會了？
不，他不要！
“顧大哥，我要是跟黎黎處物件，那是不是就沒有人敢亂傳什麼了？”
文工團沒要求同事之間不能處物件，如果兩個人名正言順地在一起，那上下班接送席黎被人看見，就不算什麼，而是正常的交往。
閆衛國指尖夾著的煙都顧不上吸，菸頭上積了一小截菸灰，一臉認真地望著顧廷鋮。
顧廷鋮波瀾不驚地掃了他一眼，回了四個字：“人言可畏。”
啪嗒，閆衛國指尖的菸灰落到地上。
恍然回神，對，人言可畏，一句話就能壓垮一個人的時代，他怎麼忍心讓席黎背上流言呢？
只要他一天還在秘書處，他就一天要跟席黎保持距離。
除非……他調到別的崗位。
可是家裡好不容易將他安排進去，對他寄予厚望，肯定不會同意他調崗。
要麼就是他跟席黎處物件，然後讓席黎換崗。
可是兩人還沒處上物件，席黎才剛考進去，他如何開口讓席黎為他的事業讓步？他憑什麼？
閆衛國眼底憧憬的光漸漸變得糾結、掙扎，直到完全暗淡下去。
煩躁地吸了幾口指尖的煙，他終於做出決定：“顧大哥，我先走了，麻煩你跟顧耀和黎黎說一聲，我以後不能接送她上下班了。”
“好。我會替你轉達。”顧廷鋮點了點頭。
閆衛國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