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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何江的話,我心頭泛涼。
打從一開始我和傅陽在一起的時候,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他,他也不愛我。
所以在我們結婚之後,我也沒有太怎麼依靠過他。
人人都以為我大富大貴了,有錢了,可我除了這兩年父親偶爾的醫藥費之外,我就沒有動過他傅陽的東西和錢。
這也就是何江所說的,我沒有顧忌我們家。
因為我從心底裡覺得這樣不好,會讓傅陽看輕我。
可事實證明,不管我做的再好,傅陽都不會對我有什麼改觀。
“你知道爸媽過的是什麼日子麼?他們並沒有因為你嫁進傅家而沾到一點光!”何江激動的說:“你才是這個家最不應該的存在!爸媽養了你二十多年,到頭來連點回饋都沒有,真是可悲啊。”
我再也忍不住,抬起手來狠狠的抽到了何江的臉上!
我渾身顫抖,“這個家裡,誰都有資格說我,就你沒有資格。”
何江牙齦緊咬,像是要撲上來撕咬我一樣。
“何江你捫心自問,這麼多年都是誰在你身後給你擦屁股?我是沒給咱們家帶來什麼,可我有虧待過你麼?哪次你出事了我不是第一個趕過來的?你要是真不想靠我,以後就別再給我打電話。”我說完就走了。
何江的話從身後傳了過來:“不打就不打!”
我伸手攔了輛車,一坐上去眼淚就止不住的流。
其實這兩年,用這樣的話說我的人又豈止是我弟弟。
可是其他人都是外人,外人再怎麼講我都無所謂。
但何江不同,他是我的親人,他的話,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,破開我內心所有的防禦扎到了我的心口。
疼的讓我感到窒息。
路上,我從傅如桉的黑卡里頭取了十萬塊錢到我卡里。
何江是我弟弟,我不可能見死不救。
可是,現在還不是時候,我不能總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時間衝過去,那樣他永遠不會感激我,而是一直覺得我的所作所為是應該做的。
我在等,等最後一天的到來。
回去後,我心裡頭有點慌,畢竟我一拿就是十萬塊,還沒跟傅如桉打招呼。
可傅如桉壓根連問都沒有問我一句,不知道到底發沒發現。
但我不能藏著掖著,於是趁著給他做宵夜的時候告訴了他,“那個……我……我從你卡里拿了十萬塊錢。”
他只冷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