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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因為是在驛站歇宿, 這屋舍不夠暖, 變成了保留衣袍很好的藉口。
姜秀潤只除了外袍,留下內裡厚厚的小棉襖。
鳳離梧對姜秀潤的怕冷不置可否, 倒也沒有說什麼, 二人只是在相隔一枕距離的榻上說了會兒話。
所謂的秉燭夜談, 在姜秀潤看來也其實也不過是變相的秉燭夜審。
依著鳳離梧的性情, 總是會在不經意間要盡數掌控一切變數。到了這等地步,姜秀潤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, 只能將自己畫碟牌,刻蘿蔔章的事情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出來。
鳳離梧聽了一會, 忍不住就著昏暗的燈光將公子小姜的手拿握起來,細細審視。
就在這時,室內的燭光被一陣吹滅,在黑暗中, 姜秀潤只感覺那隻大手有力地掌控著她,有薄繭在她纖細的手指間細細摩挲。
可是這種摩挲卻並不旖旎惹人遐想,因為殿下也不知是真是假,突然說道,以後這手若還是這麼靈巧會造假, 那麼不如根根折斷好了。
姜秀潤趕緊賠笑,又不敢縮回,只能說以後定然痛改前非, 絕不敢再造假了。
藉著這個機會, 姜秀潤倒是問了問那波國質女的情形。不過鳳離梧只是將她一直扣在驛館裡, 等著追回姜秀潤後再行處置,至於那質女名姓為誰,他也懶得過問了。
這聊著聊著,不知怎麼,二人越挨越近,那一枕的距離全然不存在了。
姜秀潤被擠在了挨著床榻的牆壁和太子之間,那太子偏偏還將一隻胳膊搭在了她的身上。
當太子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間,不一會鼻息淺淺,恬然入睡。
姜秀潤可糟了心,無論前世今生,她都不習慣枕邊有人。
前世身為秦詔的外室,與他同榻而眠的機會能免則免。那秦家規矩立的足,不許子弟連天在外花眠柳宿。她倒也省了許多的麻煩。
可誰想,重活一遭,她卻與大齊的太子先同榻而眠了起來,一時間,她不敢推開他,又有些不適應。
可是連日來的逃亡,幾乎沒有一夜睡好的。如今被抓了個正著,乃是塵埃落定,本以為一宿無眠,卻很快也被緊挨著自己的人的氣息所感染。也跟著頭一歪睡去了。
可待她入睡時,一旁的鳳離梧卻慢慢睜開了眼兒。
藉著窗外投射的月光,他將蜷縮在自己懷裡的少年看得仔仔細細。
與他相處的愈久,太子總是不自覺地產生錯覺,總覺得懷裡芬香馥軟的一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