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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煊也怔怔地看著對方,似乎驚訝於律玦為何突然提出這樣的想法,下意識拒絕。
“不用了,我一人足以解決。”
“但此事與你無關,為什麼你要一個人去涉險?”
少煊少見他如此堅持的模樣,也板正了態度,反駁他。
“怎會無關?若非是我莽撞使用了葬花鏢攻擊那兩個牙行,又怎會讓遊雲歸有機可乘,以葬花鏢大做文章,將髒水全潑到封陽鏢局身上?”
“如此說來,這一切的誘因難道不該是我嗎?我理應為此負責的。”
律玦見少煊無動於衷,神情更是嚴肅了幾分。
“你教我武功、教我為人、教我擔當——少煊,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我可以保護自己……保護你。”
少煊倏然被他的理由和神色震懾到,沉默了好一會,最後也只是果斷道:“不行。”
一則,封陽鏢局的人大多知曉自己的身份,她行事也會方便些,反而她不認為現在是在律玦面前暴露自己身份的好時機。
二則,事情關乎雲繪宗和封陽鏢局雙方的利益,明槍易躲、暗箭難防,她無法隨時隨地保證律玦的安全。
她不想讓他為此陷於危難之中,畢竟當年遭受那樣侮辱的事情已經很可憐了。
“少煊,你不願意帶我前往,到底是相信自己的能力,還是怕湛珩多想——他都已經明媒正娶了別人,難道你還心有不甘嗎!”
律玦死死盯著少煊的臉,似乎想從她的眼神中看到提及湛珩時神色的變化。
“明明比起他,我更年輕貌美,該是你炫耀的資本才是啊。”
少煊不可思議地望著律玦許久,五年來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,讓她簡直難以置信這居然是律玦說出來的話。
“你別跟我陰陽怪氣的,不想說話就閉嘴。”
少煊懶得應付他這副模樣,悶頭吃了幾口飯就直接回房間了,兩人不歡而散。
律玦默默地收拾著碗筷,反省著自己剛剛的行為實在有些太激動了,情急之下口無遮攔,該給少煊賠個不是才對。
想來少煊不日便要啟程去封陽,前前後後得好一陣兒才能再相見,不知道那邊飯菜如何,但總歸不如家裡的好。
如此,他便想在少煊離開前再大展身手一番,讓少煊在外也能多多惦記自己的手藝,多多惦記著自己。
好一個想要拴住女人的心,就要拴住一個女人的胃!
於是,律玦背起了廚房的小魚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