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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院是仇厲自己的醫院,諾諾躺在高階病床上,看醫生給自己打點滴。
病房像個小起居室,這會兒是夜晚,燈光柔和,落地窗還能看到月光。
窗前一束精緻的玫瑰,溫室養出來的那種,這會兒甚至不是花期。病房裡沒有消毒水的味道,反而是淺淺的花香。
諾諾的手纖細白皙,上面血管很不好找,醫生非常溫柔細緻,一下子找準靜脈,把針頭推了進去。她血管細,頓頓的痛讓諾諾下意識瑟縮了一下。
仇厲冷著嗓音開口:“你會扎針嗎?”
“抱歉,仇少。”
諾諾嗓子很疼,她啞著嗓音開口:“不疼。”
醫生來這一下,可比仇厲抱她輕多了。
等醫生如蒙大赦出去了,仇厲坐在她的床邊,試圖把諾諾沒有針頭的右手握在掌心。
諾諾提前把手放進被子了。
他的臉色就冷了冷。
諾諾垂下眼瞼,不敢去看他什麼反應。但是她不喜歡他碰自己。
仇厲眯了眯眼,出門去了。
一會兒他拿了個杯子進來給諾諾喂水,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勺子,攪拌了幾下杯子。
諾諾的心惴惴不安,忐忑地看著這個神經病。
他舀了一勺,自己喝了半口。
然後黑瞳幽深看著她,把剩下半勺喂到她唇邊。
諾諾:“……”
變態,好惡心。
她渴死都不想喝這個水。
然而仇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讓諾諾毛骨茸然。
諾諾不知道他犯了什麼病,難道是覺得病死太便宜了她?想把她救活,然後重新折騰死?
她連親都不想給他親,更別談吃他口水。
諾諾用被子矇住半張臉,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,諾諾悶悶道:“不渴。”
她高燒,其實非常渴。
先前昏著,陳媽沒法給她喂水,一醒過來就被男主抱來了醫院,一口水都沒喝上。
仇厲自然知道她在撒謊。
他看了她半晌,笑了:“是不渴,還是嫌棄?”
諾諾沉默著不吭聲。
仇厲臉色冷了冷,然後把勺子扔一旁的垃圾桶裡,杯子給她:“自己喝。”
諾諾這回沒拒絕,她捧著杯子小口喝完了。
總算沒那麼渴。
仇厲盯著她的杯沿。
等她乖乖巧巧喝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