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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……”
何田田有些氣，盯著車窗外冷冷說道，“沒有可是。”
跑車經過一個購物廣場時，何田田看到廣場外的大螢幕上本來正在播一個廣告片，此刻突然黑屏，可能是訊號故障。
她心煩意亂的，也沒怎麼在意。可是下一刻，那螢幕上出現一張放大的臉。
一看到那張臉，何田田立刻瘋狂地拍打車門，“停車！停車！”
小風按了緊急制動鍵。急停的車輛使何田田的身體劇烈晃動，晃得她一陣噁心。她解開安全帶，跌跌撞撞地開門下車。
然後紅著眼睛看那大螢幕。
方向北也跑下來，站在她身邊，“那不是含光嗎？怎麼回事？”
何田田搖了下頭，輕聲道，“不知道。”
此刻螢幕裡的含光輕輕動了一下，似乎在除錯鏡頭。除錯完畢，他對著鏡頭笑了一下，說道：“親愛的人類你們好。首先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。我是人類研發的高階智慧，代號G001，或者你可以稱呼我‘含光’，那是我的中文名字。我是高階智慧，請一定要清楚這一點，和你們所知所見的人工智慧完全不一樣。那些智慧只是你們的玩具，而你們——”他說到這裡，微微一笑，“現在是我的玩具。”
何田田看著微笑的他，心臟一沉。
“為了增加說服力，我可以提供幾件事實。這個，這個，”他說著，螢幕下方出現幾張照片，照片裡是沐春風和方成肆的屍體，兩具屍體的拍攝角度一樣，死狀也一樣，“一個是我的初始研發者沐春風，已經被我殺了，另一個是妄想控制我的方成肆，據說他自己也是一個做機器人的，呵呵，所以他最後死在了機器人手裡。”
廣場內外有很多人，此刻都被這段影片吸引，停下腳步仰著頭，偌大的廣場一片靜默，只有含光的聲音在迴盪，那聲音顯得空曠而陰冷。
“真的是他殺的，真的是他殺的……”方向北喃喃道，臉上佈滿驚恐。
何田田只覺身體一陣發冷，冷得直打顫。她緊了緊衣服，哆嗦著看螢幕上那張臉。
那樣熟悉，又那樣陌生的一張臉。
“哦，對了，還有這些人類。”隨著他的話語，螢幕下方的照片換了，換成是幾個人的證件照。
何田田眼尖，一眼認出最後一張證件照裡是她的表哥趙耀宇宙。
“這幾個人自不量力，竟然想挑釁我。我已經把他們抓起來，打算一天殺一個。你們每天都會發現他們其中之一的屍體。命給我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