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(第2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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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地刺了過去。
溫熱的鮮血濺了他一身,他目透冷光,面帶血色,毫無表情的推開沈枝安抽出長刀。
在沈枝安不甘的目光中,晏時冷冷宣召。
“皇后沈氏,意圖謀逆,今日起褫奪皇后位份,貶為奴籍,沈氏九族,其罪當誅!”
一切變故頃刻間扭轉乾坤,塵埃落定。
殿外金黃的暖陽灑進殿內,逆光之中,晏時伸出手好似看到了什麼人,卻最終身形一晃,倒在了滿地血泊之中。
未央宮,金鑾殿。
我又一次飄入殿內,夜色沉沉,晏時服了藥湯,難得有一刻睡得安穩。
太醫替他診完脈無不扼腕嘆息。
“陛下的身體一直得不到靜養,如今又遭逢大變情緒動盪,已經是無力迴天了……”
就這麼看著他孱弱蒼白的模樣,我仍止不住鼻酸。
我恨過他昔日的負情絕義,卻也真正愛過他的矜貴傲骨。
“你殫精竭慮一刻不肯休息的處理公文,是早已料到會有今日了嗎?”
我望著他,伸手想撫他頰側。
他似乎有所覺察,驀地從睡夢中醒來。
驟然撞上他那雙睏倦的眸,把我驚了一跳。
我看著他緩緩轉過視線,落在了枕邊的鳳佩上,眼底神色晦暗不明。
我的手仍滯在半空,我忘了,他是看不見的。
“你那樣不拘小節的人居然也會願意將它粘好,但給你的東西又怎麼可以再還給朕。”
他輕聲低語,而後再多的話語與溫情,都盡數湮滅在了這一雙如潭深沉的鳳眸中。
遲來的悔恨愛意皆化作無言。
身為帝王的矜傲讓他始終無法將一些情愫訴之於口。
第二日的晏時一解往日病態,恢復了不少精神。
他面色紅潤,一如昔日般矜貴清冷,端坐於案前疾筆行書,群臣面色凝重的守在左右。
昔日遒勁灑脫的字跡如今唯餘風骨猶存,晏時虛握住墨筆,手止不住顫抖著,但每一筆卻寫地格外堅定。
我不自覺看了過去,只見那張紙上,端正俊逸地寫著:“和清乃朕髮妻。”
我霎時如入定般駐在原地,緊緊盯著晏時下筆的手。
然而下一刻,髮妻二字被塗汙,他不可自抑地發出一聲譏誚,復又寫下:“和清乃朕未婚之妻,生時未能成婚,再不能赴白頭之約,謂為憾事。”
寫到一半,晏時捂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