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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妖們點了點頭，都答應了。
他們和花妖租了兩輛馬車，分頭前往溪山城。其中尹昆要先去調查城外的山神廟，單獨一輛車。幸七和百里辰雲在城門口和靳舟跟奚朝分開，提前下車，單獨去城南巷子貓妖家調查。
靳舟和奚朝坐車進城，奚朝等只剩下他倆的時候，才朝靳舟問道：“你知道是誰挖走那些花了？”
靳舟搖搖頭：“不知道啊。只是肯定會有內應。”
“那你和她們說的信誓旦旦地。”
靳舟理所當然地回答道：“只是不想惹她們懷疑而已。她們本來就對人族修士有偏見。有一點點頭緒，但是離知道是誰下手還遠著呢。”
奚朝再問，靳舟卻推說不知道，嘴很嚴實，不說就是不說。
奚朝無趣，趴在車邊，看溪山城的街市。
此處往來凡人居多，修士也多是第一境和第二境的低階修士，還混雜著不少妖族。車子走在路上只能隨著人流緩慢前進。小商販們拿著東西，跟在車邊，大聲叫賣，讓奚朝看他們的新奇玩意。
奚朝買了點點心果子，靳舟自然是不吃，他自己吃。
小半個時辰，他們才將將走到含春樓門口。
含春樓並非一棟單獨的小樓，而是整個一個院子的統稱，院子裡有七八棟五層高的小樓。臨街這面的小樓，紅漆綠柱琉璃瓦，只是白日裡不營業，朱門緊閉，朝著這邊的窗子也都緊緊關著。
明明只是煙花場所，卻透出一股神秘的味道。
“這裡有點意思。”奚朝挑著車簾，抬頭眺望著含春樓。
靳舟嗯了一聲，並沒有和奚朝討論含春樓的想法，他轉了方向，把車子趕入含春樓旁邊的小巷子。
“你以前來過這裡嗎？”奚朝問道。
靳舟搖搖頭，扶著奚朝下車，帶他繞到含春樓後門，一邊走一邊道：“這種地方都差不多，白天走後面。”
含春樓後面半開著，兩個雜役外坐在院子裡閒聊，見人來了，都站起來。
“客官，我們這裡白日不開門。”雜役客客氣氣地擋在門口。
“我們有事找你們老闆。”靳舟拿出無常學院的腰牌，遞給雜役，“給牡丹看看這個，告訴她。是百靈兒姐讓我們來的。”
奚朝目光復雜，等雜役走了才小聲問：“你怎麼知道百靈兒是妖族？”
靳舟一直缺乏表情的面龐上陡然色變，好一會兒才喃喃道：“百靈兒姐是妖族？”
“啊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