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(第5/9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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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拿起半塊火雞三明治。
“金槍魚色拉更好吃。”朗·塞利托說，“他自己做的。”
“吃這就行了。”她在萊姆身邊坐下，讓他嘗一口。他沒有食慾，搖搖頭。“你的堂兄近況如何？”她看了一眼閱讀架上翻開的檔案。
“我的堂兄？”
“他在拘留中心怎麼樣？這對他肯定很難熬。”
“還沒機會和他談話。”
“他可能太難為情了，不願和你聯絡。你真的應該打電話。”
“我會的。你從格迪斯那兒發現了什麼？”
她承認這次談話沒什麼重大發現，“大部分是關於隱私權受侵害的說教。”她給他講了一些更令人驚恐的要點：每日蒐集的個人資料、侵入、EduServe的危害、不朽的資料、計算機檔案的後設資料記錄。
“有對我們有用的嗎？”他尖銳直率地問。
“有兩件。第一，他不相信斯特林是無辜的。”
“你說過他有不在現場的證據。”塞利托提醒。他又拿了一塊三明治。
“也許不是他本人，他可能在利用其他人。”
“為什麼？他是一家大公司的執行長。這對他有什麼好處？”
“犯罪越多，社會就越需要SSD來保護他們。格迪斯說他想得到權力，把他描述成資料業的拿破崙。”
“這麼說他僱用殺手打破窗戶以便能介入並修補破窗。”萊姆點點頭，對這個想法有點滿意，“只是這樣事與願違。他絕對想不到我們會猜到SSD的資料庫是幕後真兇。好的，把它寫到嫌疑人名單上。為斯特林效勞的一個未明物件。”
“嗯，格迪斯還對我說幾年前SSD收購了一家位於科羅拉多的資料公司。他們的主要竊取人——就是資料收集者——遇難了。”
“斯特林和他的死有沒有關聯？”
“不知道。不過值得查一查。我會打幾個電話。”
門鈴響了，托馬斯開了門。羅恩·普拉斯基走進來。他表情陰沉，大汗淋漓。有時萊姆有股衝動想告訴他“別激動，沉住氣”，不過既然刑事專家自己都沉不住氣，他想這條建議可能太虛偽了。
菜鳥解釋說大部分星期天不在現場的證據都核實了，“我和E-ZPass電子收費系統的人聯絡過了，他們證實斯特林在他所說的時間穿過了中城隧道。我試著聯絡他兒子，想看看他爸爸是否從長島打過電話以便複核。可是他不在家。”
普拉斯基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