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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下午在男科接診了多少位患者？！”
隔著螢幕，此刻都能感覺到季聞舟的咬牙切齒。
沈鳶：“不知道，沒數。”
一句‘沒數’，如利刃一般狠狠地割在季聞舟的神經上。
忍了又忍，最後還是沒忍住！
季聞舟直接對著電話裡就是一通咆哮：“你不是說要專業對口？現在這科室對口？”
想到之前讓她到協力的時候，安排這裡也不對口，那裡也一幅屈她才的樣子！
現在這對口？
面對季聞舟的咬牙切齒，沈鳶從包裡掏出一顆糖剝開塞嘴裡。
直接對電話丟出三個字：“我願意。”
季聞舟：“……”
電話裡的空氣，直接就安靜了下來。
千金難買‘我願意’，所以現在東方國際安排給她的什麼，她都願意？
季聞舟的火氣直接穿透電波：“你要說自己和唐宴沒什麼，老子不相信。”
“隨你。”
再次丟下兩個字，沈鳶就直接掛了電話。
一會攀扯唐宴，一會攀扯陸斐硯，總之離開了他身邊，現在季聞舟看自己和哪個男人多說一句話，那都是有關係的。
沈鳶無所謂，才不會和上輩子一樣巴巴地去解釋。
……
季氏這邊。
季聞舟聽到沈鳶丟下的兩句話，更是氣得臉色陰沉，‘我願意’，‘隨你！’
她是不是忘了？外婆現在他手裡……
季錦初進來的時候，就看到季聞舟滿臉煩躁陰鬱的樣子。
看到他來，季聞舟稍微收了臉上的戾氣：“怎麼這時候來了？”
“在氣什麼？為沈鳶？還是為季悠？”
季聞舟端起面前的水杯，直接就喝了大半。
然而就算是這樣，他也還是壓不住心口的鬱氣。
季錦初直接在他對面坐下，見他不說話，寒聲開口：“學術論的事，你最後是如何處理的？”
季聞舟：“……”
聽到提起‘學術論’，他眼底就壓不住的惱火。
水壓不住心口煩悶，再點燃了一根菸，而後將煙盒丟給季錦初：“能怎麼處理？悠悠已經搬去錦繡河了。”
這些年一直都捧在掌心裡的小千金，現在被趕去了安置房。
季錦初擰眉：“這就是你給沈鳶的交代？”
“不然呢？我要怎麼做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