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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嗎？”
季聞舟：“……”
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？
季悠做了些什麼？光是學術論的事兒，還有錦繡河的事，就足夠她心慌。
見季聞舟沉默，沈鳶再次笑了。
笑聲中，透出陣陣諷刺……
季聞舟鬆開她，轉身坐在沙發上，目光也從沈鳶身上收回。
只聽他淡聲道：“她八歲就到了季家，在季家這麼多年了，鳶鳶，我希望你理解這一點。”
“我理解一個一而再害我的人？季聞舟，你真是搞笑！”
沈鳶諷刺地看著季聞舟。
她的眼底早就沒了任何溫度，此刻就這麼靜靜的看著。
“真不知道，你到底為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，你們對她有情分，就要求我一起包容她？”
“是人都會犯錯……”
“對啊，是人都會犯錯，但是犯錯的人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，就因為你們季家，季悠為所欲為，就算殺人也不用付出代價！”
“你……”
季聞舟的臉色直接就沉了下去。
沈鳶指向門口：“你能馬上離開嗎？”
“沈鳶！”
“我不想看到你！”
現在的沈鳶，是真的不想看到季聞舟。
送季悠出國？這在整個季家看來，已經算是給了季悠最重的懲罰。
可這，是懲罰嗎？
要說這是懲罰的話，這還真不是一星半點的搞笑。
邵雪的電話再次打來，“聞舟，悠悠她，悠悠她快不行了……”
季聞舟：“……”
聞言，臉色鐵青地睨向沈鳶！
沈鳶：“去啊，她會死，她真的會玩兒命。”
這大概就是季悠手段最強的地方吧，尋死的時候是真的敢去死。
就如她重生醒來的這段時間，季悠身上就沒有好過。
為了陷害她，要不是這裡傷了，要麼就是那裡傷了！
她敢玩兒命，受點傷來陷害她又算什麼呢？
季聞舟結束通話電話看向沈鳶，沒動。
沈鳶：“幹什麼？真不去！”
“你不希望我去，我不去！”
這一刻，他的語氣裡全是堅定。
沈鳶沉默了。
然而半晌之後，她再次笑了：“別啊，要是真死了，你要怪在我頭上。”
說是不去，說不定現在心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