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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這看似的平靜，卻讓沈鳶感受到了一絲風暴。
季聞舟深吸一口氣。
“我們能談談嗎？”
這一刻，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和認真！
很明顯，今晚這場長達三個小時的直播，也帶給了季聞舟震撼。
在這一場直播下，他也才知道，自己從來不成真正的瞭解過沈鳶。
他以為沈鳶和季悠一樣，在學校就是隨便的學學，想去就去，想不去就不去，反正畢業證都會到她手裡。
因此，在沈鳶鬧著要分手的時候，他才會那麼認定，他將自己當成了跳板。
在自己的照顧下，她順利地從北城大學畢業，跳上了她想要的高度，就著急踢開自己。
然而當看完她學術實驗的直播之後，他才知道，自己這幾年錯得多離譜。
她可能……
在學校從來不成要過什麼照顧。
面對季聞舟的嚴肅認真，沈鳶嘴角揚起一絲冷笑：“可以。”
她答應了？
瞬間，季聞舟的喉結滾動了下。
然而下一刻，就聽沈鳶寒聲道：“幫我把這場輿論背後的煽動者找出來，我就和你談。”
季聞舟：“……”
輿論背後的煽動者？她是要……？
“你還是在懷疑悠悠？”季聞舟開口，語氣有些冷了。
想到在辦公室和沈鳶的那通電話，還有寧希打給季悠的。
季聞舟呼吸沉了沉：“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？她有能耐操縱這麼大一場輿論？”
沈鳶：“……”
本就沒有溫度的眼底，此刻已經找不到絲毫情緒。
是啊，她怎麼可以看得起季悠？季悠多柔弱啊，踩死螞蟻都要哭的人。
嘴角揚起一絲漠然的笑：“是啊，是我太看得起了她。”
“她那麼善良，怎麼有能耐操縱一場毀掉一個人的輿論。”
季聞舟聞言，呼吸沉了沉。
呼嘯在彼此之間的寒風很冷，然而此刻在他們之間，彼此的氣息更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