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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做了什麼孽？
是季氏？他自認為生意上的事兒，一向都是問心無愧，怎麼就有孽了？
還是說那些夢？
那些夢，他在現實裡從來都不曾那樣想過，他沒有做過的事，怎麼就是孽？
季聞舟呼吸沉的厲害。
住持師父卻再次搖頭：“凡事有因必有果！”
有因必有果？
說的是沈鳶？
想到沈鳶季聞舟就是一陣頭疼，她最近和之前完全是天囊之別。
之前的她，明明和悠悠關係那麼好，為什麼忽然之間就變了？
每次談及季悠的問題，她不是諷刺就是憤怒，整個人都好似被刺激到，徹底發了瘋。
“施主，借一步說話可好？”
住持師傅滿臉凝重的問道。
季聞舟亦是凝重的點頭，“好。”
而後住持師傅看向傅仁，“傅先生，您先過去。”
“好。”
傅仁點頭，看了眼季聞舟，而後小和尚帶著他轉身離開。
就剩下季聞舟和住持師傅兩人，住持師傅說道：“施主這邊請。”
季聞舟跟上。
住持師傅帶著他走過林間小路，直接到了林深之處的佛堂。
香火的味道，燻得他有些頭暈。
兩人一起進了一間昏暗的屋子，住持師父拿出了一本看上去很有年份的書，而後看了看季聞舟。
一邊翻開書，一邊問：“施主最近可有經常做一些讓你感覺到痛苦的夢。”
季聞舟：“……”
空氣，安靜了下來。
香火的氣息，在空氣中不斷被放大。
季聞舟看向住持師傅，瞳孔不由得緊縮。
要說之前對於這普金寺，他也只是想來一趟拜拜佛求個心安。
但現在看著眼前這個能看進他夢裡的住持，他信了。
“師父可能為我解惑？”季聞舟壓抑開口。
那些夢，不但讓他感覺到在夢裡痛苦，就算是醒來，也都能感覺到身體的痛。
季聞舟將這段時間的夢，還有沈鳶的變化，悉數都講了出來。
沈鳶的變化，很突然！
要說她和季悠在一起，之前也發生過一些意外，但她沒有哪一次會有這樣的反應。
她們笨笨的，要讓她們單獨出去做什麼，基本都會搞砸。
可這次，沈鳶因為墜湖直接鬧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