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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行備車馬去哪裡這樣的事,豈能瞞得過咱們宋司丞?”
宋黎依舊笑得無懈可擊:“蕭大人說笑了。正是因為府內大小事務都由在下負責,每日少說也有百來件,公主是幾乎天天出門的,哪裡會全部過問呢?只是湊巧罷了。”
眼見著亭外人都在想方設法往這邊湊,一副迫不及待看熱鬧的模樣,我連忙止住他們。
“別說閒的了,這流觴會是怎麼個玩法?看著似乎節目挺多的樣子。”
蕭星沉哼了一聲,不再糾結宋黎的事,和我說起了今日的安排。
頭一樣要緊的事便是飲酒作詩。
亭外的曲水蜿蜒曲折,水流速度多變,底深淺不一,載著酒杯與題紙的小木船隨波而流,隨時都有可能擱淺停住。
小木船停在哪個人面前,就由哪人拿起題目,現場作詩。
作得好,大家喝彩,這酒便由此人做主贈給指定的人喝;作得不好,就只好那人自己喝了。
除了這個主要的節目,還有擊鼓傳花,歌舞助興等。
詩詞歌賦再好,也不過是陶冶情操的閒物。
當然,這不代表他們不精通這些。
相反,有著紮實功底的他們一旦做起詩詞來,更多著幾分得心應手與毒辣準狠。
只是再厲害,也不會公然拿出去炫耀招搖,大多是私下消遣罷了。
所以,宋黎今兒肯來,也是看在我這個主子的面子上。
想到這,我越發和顏悅色起來。
“難得你有這個閒情逸致,既然來了就坐這吧,等會兒一起喝酒作詩。”
宋黎謝過恩,在我左側下手的位置上落座。
他估計看出我右邊空著的位置是蕭星沉的,識趣的沒有礙眼。
當然,他主動過來這流觴會的行為,在蕭星沉看來估計已經十分礙眼了。
我們正聊著,忽然亭內伺候的下人把紗簾捲了起來,頓時四周情景一覽無遺。
我才要問他們為何這麼做,就看到了不遠處被眾人簇擁著過來的蕭星沉。
饒是先前已經受過一回衝擊,這次依舊把我看得目不轉睛。
他今日特地換了雪色的襯袍,外罩我送他的紫藤花長袍,摺扇寶戒,烏髮玉簪,眉眼如畫。
白紫二色搭配得極其清麗,把蕭星沉身上的威壓氣勢隱藏了許多,反增幾分輕快。
完全看不出是攪動風雲的老奸巨猾人物,倒像是無憂無慮的富家風流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