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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沒有其他人了,他才和我說掏心窩子的話。
“傻丫頭,誰讓你去填窟窿了?朕是讓你去賺錢的。”
我驚住了:“啊?”
父皇道:“水至清則無魚,要想馬兒跑,怎能不喂草?這個道理朕一向明白,只要不過分,都睜隻眼閉隻眼。”
“只是前頭那幾個掌司都太混賬了,貪了七八成不說,頂好的東西居然敢自己昧下,給宮中送來次一等的,不知道誰才是主子!”
“既然如此,橫豎是要賺,為什麼不便宜朕的寶貝女兒?更何況你向來孝順,做事也有分寸,這敬獻司交給你最放心不過了。”
我努力消化了一會兒父皇話中的意思,小心翼翼發問。
“父皇的意思是……我,我可以偷偷拿一點嗎?”
父皇又好氣又好笑:“出息!一點你就高興了?你拿得少了,便宜的是手下的人。”
“今兒這些話可別當著其他人的面說,咱們父女倆心裡有數就行。”
我眼睛發光,重重點頭。
回到公主府後,我命吉祥給我端來了一盞酸梅飲子,吩咐多加冰末。
端來後,一口灌了下去。
可心中的火依舊在燃燒著,手心也是發燙的。
我如此激動,並不是因為能夠撈不少油水好處,雖然這玩意兒沒人嫌多。
而是父皇對我的認可。
他觀察考驗我到現在,終於真真正正地安了心,把我當成了他的臂膀。
才會把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我,讓我切實掌握了大齊的一條命脈。
先前無論再怎麼風光顯赫,那都是隔著一層的。
大家為我跑腿辦事,逢迎討好,乃至發誓效忠,都是看在我上頭和我身邊的人份上。
可以後不一樣了。
司印和批墨被握在了手心,連同一併被握住的,還有一根看不見的索繩。
不再是那漂於水面的浮葉,而是紮根入泥土的枝蔓。
總有一天,會變成參天的樹。
我平復了呼吸,微微一笑。
蕭星沉頭一個趕來賀喜,目光欣慰無比。
他送了我一套繁複貴氣的禮服,用於處理重大公事時穿。
這衣服與我平時那些華麗灼目的衣裙不同,看著極為氣派,比最高階命婦的品級妝服更多著些霸氣和傲然。
“雖說你身份尊貴,無需用外物增威,但如今好歹也是正經管事之人,該打扮得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