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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這話,是把我當外人了?”
我連忙解釋:“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,只是……”
我忽然意識到,蕭星沉說的,的確是我內心深處的某些念頭。
即便二人這麼彼此信任,他也展現出了絕對的忠誠,可我從來沒有真正把他完全當自己的下屬過。
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對我伸出援手的人,救我於水火之中?
還是因為那亦師亦友的關係,讓我始終不能像對宋黎那樣,理所應當的把爭奪權勢的那套心術完全用在他身上?
蕭星沉見我發愣,追問:“只是什麼?”
我醞釀了許久詞彙,儘可能準確的表達自己的想法:“不是把你當外人,而是把你當和我平起平坐的人。”
“你和宋黎他們那種人,是不一樣的。”
蕭星沉一愣,忽然笑了。
這一笑讓我險些恍惚,心神不穩。
今兒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,明明是看慣了的臉,怎麼就越來越覺得好看。
對了,一定是宋家搞的鬼。
那宋黎嫡母想讓宋倫爬我的床,肯定不止在宋倫身上下功夫。
下藥什麼的他們不敢,但搭配些有特殊效用的飲食酒水,或者那種滋補助興的菜餚,還是很有可能的。
一定是這樣。
要不然我為什麼會有這種反常的表現,都那麼熟的人了。
想通後,我終於心平氣和。
直到此時,我才知道宋黎的防備心有多重。
即便是蕭星沉,也頗廢了一番功夫才查到他和那柳紅英私會的方式。
這兩人約見的方式竟然完全沒有任何直接接觸,連派人傳話都沒有。
而是由柳紅英專門盯著宋黎的舉動,見他落了單便想辦法湊過去。
每次碰頭的時間都很短,地點也飄忽不定。
就算和上次那樣被人撞到,也能解釋成柳紅英單方面糾纏,可以把宋黎自己洗的乾乾淨淨。
這一點,蕭星沉的想法和我一樣。
他嘖了一聲:“不愧是步步為營把你吃得死死的宋司丞,這心機手段若是個女子,早就問鼎中宮了。”
我反駁:“他可沒把我吃得死死的,我心思堅定,根本不受他誘惑。”
蕭星沉笑:“也是,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狗急跳牆了。”
我問:“他是想腳踏兩隻船,看以後我和柳紅英哪個更勢頭,他就做誰的手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