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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記罷了。
真正沒腦子的人,怎麼可能混到三哥身邊去?
大概是三哥對他說了什麼,所以才強行遮掩自己的真實嘴臉,忍辱負重勾引我吧。
並且讓父皇那邊得到訊息,我這邊也多幾分保障。
隨從們慌忙依言照辦。
果然,父皇得知此事後十分生氣,命錦衣衛火速嚴查此事。
結果次日就出來了。
和我想的不同,既不是廢太子一派的餘孽,也不是王家的人,而是幾個腦子不太好的東西。
他們不知打哪聽說了我花天酒地坐擁許多美人的事,氣得牙癢癢,覺得我不守婦道,憑什麼能這麼招搖享受,簡直反天地乾坤了。
於是酒壯人膽,三人喝高了,決定一起“替天行道”。
這個結果十分荒唐,連父皇都以為錦衣衛在開玩笑,可無論怎麼查,都是如此。
他們仨並沒有和任何勢力勾結,就是純純粹粹的市井流氓,連皇城大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的無見識蠢貨。
父皇哭笑不得,問我打算如何處置他們,他都聽我的。
我想了想,道:“刺殺天家之人乃是重罪,按理本該凌遲,然而割得太碎了不方便殺雞儆猴,還是斬首吧。”
“把他們的腦袋懸掛於城門口三個月,以儆效尤。”
讓那些和他們有同樣心思的人好好看著,這麼想的下場是什麼。
所謂這道那道,不過是掌握定義權的人所設圈套罷了,隨時都是靈活變化的。
哪怕他們自己觸犯了自己定的規矩,也有一千種法子解釋澄清,主打一個正話反話都給他們說了。
認真信這些東西,把那些歪理邪說奉為圭臬,甚至還想倒過來收拾解釋規矩的人,是腦子被驢踢了嗎?
掛起來曬曬太陽也好,控幹裡面的水。
父皇點頭,欣然道:“朕的心肝果然長進了,換以前可沒這麼果斷。”
我回過神來,苦著臉道:“這都快要女兒的命了,哪裡還能心軟?昨天可嚇得夠嗆,夢裡都是被人行刺呢。”
父皇心疼不已,連忙賞了許多好東西給我壓驚,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接受謝恩。
雖然事情看似完美解決,可我心中總有些不安,不知為何。
是哪裡忽略了什麼嗎?
蕭星沉也有和我一樣的看法。
“這三人平時也不是那大膽之人,怎麼會想到行刺你?就算是喝了酒,未免也有些太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