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9章 (第3/6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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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被自己的賤樣激怒了,他被自己的可悲哽住了。憑恕伸出手去,像是攥著一條滿是花的藤蘿一樣攥著宮理的後頸,逼她抬起頭來,咬牙道:“咱倆大不了磕下去,到時候看是誰熬不過誰!”
宮理驚訝,剛想笑著說話,憑恕就將嘴唇咬下來。
他也夠狠的,宮理感覺自己下嘴唇都快被他吃掉了,她身邊還沒有哪個男人敢行動上這麼沒輕沒重,宮理好氣又好笑,打了他的頭一下。
他以為她是在反抗,更來勁了,發狠地偏著頭要咬她磕她,像是要在這個吻裡讓倆人能說出愛人與傷人話語的嘴巴都血肉模糊。
宮理感受到血的味道,也是他無處可去的絕望味道,宮理明白,憑恕也有一種安心。他是一條髒兮兮的、學也學不乖、卻打也打不跑的野狗。
會溫柔沉默跟著她的平樹,會叫罵憤怒拽著她的憑恕。
本質上都是對她不會輕易放手的人。
只是對憑恕,宮理更多了一絲無奈與一絲玩弄,宮理覺得她更不可能對憑恕說喜歡。她喜歡他膨脹的自尊與煎熬的自卑交融的樣子,她不會要他安心得意的凌駕在平樹之上……
但也絕對不會讓他想走就走。
宮理感覺嘴巴真的要被他咬爛了,她伸出手去用力捏住憑恕的下巴,憑恕在她的抵抗中,更瘋狂起來,甚至用肘部去攻擊他。
他敢下手,也是知道宮理跟他打起來也從來都是動真格的,宮理氣得擰住他胳膊,膝蓋頂向他腿|間,倆人在毆鬥般的掙扎裡,宮理捏住他臉頰,將他唇齒推開,低頭盯著他。
他嘴唇下巴上全是血,他嘴唇裡的軟肉更慘,甚至有血滴從下巴上滴落。
憑恕死盯著她,吃吃笑起來,歪頭笑道:“怎麼了,剛剛你親的不就是這張嘴嗎?這會兒覺得討厭了?”
宮理捏著他臉的手鬆了松,也笑起來:“你是不會接吻嗎?不是說剛剛都感覺到了嗎?”
憑恕胸口起伏,正要開口反駁,宮理的臉靠近過來,她把一根手指塞進他嘴角,按著他的下牙,防止被他突然咬一口。
像是教一條不聽話的狼,宮理嘴唇貼合,舌尖探進去。
憑恕整個人僵住了。他甚至不如平樹會回應,嘴巴呆呆地一動不動,甚至宮理勾纏他的時候,他還想躲開。
他實在是反應太差了,宮理舐過他嘴唇上被咬壞的軟肉,嚐到濃重的血的味道。
他疼得打了個哆嗦,像是從吻的夢中驚醒,沾著血的手指探過去,握著她後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