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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情緒。
但顧應昭卻不敢怠慢,忙道:“殿下說的我都懂。”
他試探性地看了謝玦一眼:“方才臣診殿下脈象,殿下怎又氣血翻湧了,甚至……比上次還重些。”
“臣斗膽說一句,殿下還是需得注意些,不然本來三日就能好的病,又得被拖到五日了,終不是長久之計。”
顧應昭說完這句話,就噤聲不再言,本來,他以為謝玦少得也要因為他過分大膽的冒犯之語,染上一層薄怒。
卻未想到,謝玦並未動怒,只是一聲不吭地垂下長長的眼睫,將目光落在了下面。
“你說的對。”謝玦用兩指拈起一杯清茶,慢慢地抿了一口,面上無什麼表情,“是孤之過。”
顧應昭也隨著將視線放在了謝玦眸光落下的地方,片刻後,他驚愕地睜大了眼:“這……”
身為男人,他很清楚這種反應,但現在既不是早晨,亦不是毒發,怎麼會……
感覺到顧應昭波動的情緒,謝玦周身頓時冷了幾分,他抬眸看向顧應昭,覆著霜雪般的眸子裡,還殘留著幾分尚未消散的隱忍剋制。
謝玦盯著顧應昭的臉,一字一句地問道:“顧太醫可以解釋嗎?”
第20章
謝卿琬在門外等了許久,也不見有人出來,正當她心中泛起了急切之時,面前的門被推開了。
出來的人是謝玦,他一身白衣,上織青蓮暗紋,腰帶鬆鬆垮垮地繫著,眉目懶倦,周身帶著一股潮溼的水汽,髮尾溼溼地聚成一縷縷,垂落在肩膀上,留下發深的水痕。
謝卿琬呼吸一窒:“皇兄……”
他如此裝扮,不僅不是平日裡整肅的正裝,更像是一種睡袍般的衣服,周身自帶一股清冷水汽,面上卻沒有紅潮,像是……剛剛用冷水沐浴過。
難道皇兄叫她先出去稍等,是為了去洗個冷水澡?可現在也不像是沐浴的時間啊。
為何不等她走了再洗?
謝卿琬心裡一邊如此亂七八糟地想著,眼睛一邊黏在了謝玦的身上,怎麼也移不開。
這樣子的皇兄,真的很少見。
釦子不再是規規矩矩地扣到最上面,不露出一點多餘的肌膚,而是領口微敞,露出性感的鎖骨。
原本緊緊束著,飾以麒麟玉扣的腰帶,如今也以一根鬆散的青鍛代替,將散未散,似系非系。
謝卿琬默默地嚥了一下口水。
她的腦子中甚至出現一個很冒犯的想法,比起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