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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糟糕的身體。
怎麼會這麼糟糕呢。
她好半天都一言不語,只細微發抖,他感覺到,自嘲般笑,“怎麼,病入膏肓,無藥可醫了?這麼難評。”
應寧收回手,氣他卻也心疼他,“都這樣了,還抽菸喝酒,嫌自己死的不夠快?”
不想被他看到她的傷心,便起身去廚房關火。
謝陸言漫不經心挽起袖口,不當回事似的,懶洋洋地站起來,跟在她身後。
應寧在廚房忙碌著,謝陸言則靠在門上,抱肩看著她。
她身著溫婉的家居服,長髮被巧妙挽成一個髮髻,沒有簪子,便順手在廚房裡插了一根嶄新的木筷。
她臉蛋兒白皙,是標準的鵝蛋臉,一縷秀髮輕輕垂落,順手將其別在耳後。倒完藥,她細心擦拭著灶臺,周身瀰漫著一股淡淡溫柔的居家氣息。
謝陸言就這樣默默地看著,或許是酒意未消,或許是其他原因,他的眼尾漸漸泛起一絲紅意。
應寧忙完手中的活,將晾溫的湯藥遞給他,“不想早死就喝了。”
謝陸言盯著她笑,笑的很混蛋,“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,白折騰。”
“就算是白折騰,也得折騰以後才知道。”應寧說著又拿回了湯碗,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空腹喝的酒,再空腹喝藥胃更完蛋。
她放下藥碗,從櫃子裡取出一些小米,準備熬個小米粥。
“先喝粥再吃藥,你回客廳等會吧。”
過了一會兒粥熬好,應寧端上來,“來吃粥了。”
客廳沒人。
謝陸言正站在她的床頭櫃前,抱肩盯著他的那副畫。
眼神很冷。
應寧沒想到他會進自己臥室,更沒想到他會看到這幅畫,她不自覺地輕咳一聲,有些尷尬。
謝陸言回頭看了她一眼,但什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