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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並不覺得自己有錯,但寄人籬下,她必須懂得世故。既然事情已經發生,她不能任由關係僵化,只能盡力彌補。
“然後呢?”
“我抄完,然後你把這碗麵吃掉。”
謝陸言聞言,手一頓,終於抬起頭看向她,隨後又瞥了眼那碗麵。
他彷彿聽到了一個極其滑稽的笑話,猛地笑出了聲:“哈哈,你再說一遍。”
應寧深吸了口氣,再次說道:“我幫你抄,你把面吃掉。因為看到你沒吃飯,爺爺奶奶很傷心,我有些自責。”
謝陸言撐著下巴,眼中閃過一絲玩味:“行啊。”
“好。”既然說定了,應寧便坐下拿起了筆,不過她剛要開始抄寫,卻被謝陸言打斷:“等等。”
他怪笑著從手裡捧著的《聊齋志異》裡又抽出了另一本古書,遞給應寧:“你抄這個。”
《醋葫蘆(上卷)》。
應寧雖然沒有到博覽群書的程度,但從小也是被爺爺逼著讀了不少古籍,所以一眼便認出這本是中國十大禁書的其中一本。
雖然這本書沒有《金瓶梅》那麼有名,但應寧也多少了解一些。
《醋葫蘆》通篇描述的皆是男女情#039;事。
謝陸言剛剛看得津津有味的就是這本書,他甚至還用《聊齋志異》做了個封皮來偽裝。
真是個人才啊。
謝陸言挑眉看著她,眼中滿是戲謔。
應寧平靜地看了他一眼,伸手接過書,利落乾脆地說道:“可以。”
說完,她便拿起筆,開始一筆一畫地抄寫起來。
她沒有絲毫的害羞或扭捏,抄寫時安靜又專注,謝陸言原本以為她會臉紅耳赤,會奪門而出,會眼淚汪汪,會暴躁跳腳,會大罵他流氓混蛋。
但出乎他的意料,她就那麼安靜地坐在臺燈下,認認真真地寫著。她的字型是娟秀的小楷,一筆一劃都端端正正,一如此刻在書桌前挺直脊背的她自己。
她邊寫邊說道:“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,不用監督我,我不會偷懶的,不過等我寫完可能很晚了,面都該涼了,你空著肚子睡覺會不舒服,不如就先吃了吧。反正我一定會寫完的。”
謝陸言的目光逐漸沉了下來。
他垂在椅子下的手指不自覺地緊了緊,晦澀的視線從她的嘴唇、鎖骨、胸部、手指一一劃過,最後落到那碗麵上。
不知為何,他的肚子竟然叫了一下。
他不可思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