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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一定都是中藥的功勞。
今天好不容易有點胃口,謝陸言想讓應寧誇一誇他,就特地多吃了一點。
沒想到應寧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的,看都沒怎麼看他,反而總是時不時地偷瞄眼手機。
臨下班時,她給美國的幾個研究生同學傳送了資訊,詳細描述了陳浩手部的狀況。其實她內心深處還是期望陳浩的手能夠完全康復的,但直到現在,她還沒收到同學們的任何回覆。
估計有時差,還沒看見吧。
謝陸言見她一晚上都沒怎麼動筷子,臉色稍霽,是有點不太高興的樣子了。
“還想著你那個同學?”
應寧誠實地點了點頭,乾脆放下筷子。
“你不知道,陳浩真的很刻苦,他家裡條件不好,好不容易才供他讀完博士,本來有大好前途,結果……哎,而且我其實也不全是因為這個。”
應寧眼眶紅了,忍著沒讓自己哭出來。
她繼續說道:“而且你知道外科醫生的手有多重要嗎?那雙手,不僅關乎他個人的職業生涯,更是承載了無數病人的希望和期待。我難過,不僅僅是為陳浩感到難過,更是為那些可能因此失去希望的病人感到惋惜。”
她說不下去了,心情喪喪的,發生這種事是全體醫護人員的悲哀。
何況劫匪到現在都在逍遙法外,真是氣死了!
應寧握著拳頭:“我詛咒那個劫匪活不過今晚!”
謝陸言聽了,內心毫無波動,反而若無其事地笑了下,語氣涼涼的,“不是沒壞嗎。”
“啊?”
應寧不瞭解內情,那天去看陳浩也是匆匆打了一照,可謝陸言知道。
後來大力都跟他坦白了,派去的那個打手壓根沒對陳浩下狠手,打他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陳浩身上的證件,那小子對醫生有濾鏡,壯著膽子放了他一馬。
倆人拉扯的時候把手給撅折了,就陳浩那弱不禁風的書生樣兒,骨頭脆的要命,碰一下就折了,不過也就是個骨折,又不是好不了,好了還能使。
這事兒從始至終都是謠言,是因為遇到“劫匪”這件事才把傷勢誇大了。
其實他知道陳浩傷的沒那麼嚴重,八成丫故意把自己說的嚴重博同情呢!
騙騙小傻子罷了。
這事謝陸言知道後也沒怪罪什麼,放以前他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的,之所以就這麼算了,全因他對醫生也有濾鏡。
真要想廢了他,也不至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