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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裡,謝陸言伸手摸到了枕頭下的一隻天鵝絨的小盒子。
他把盒子掏出來,藉著窗外的月光,開啟。
裡面是把法拉利的車鑰匙,粉色殼的。
現在就在院子裡,她只要從床上坐起來,走到床邊就能看到。
謝陸言盯著鑰匙看了很久,又心情emo地將它丟到了一邊。
從那天以後應寧就沒再搭理過他,謝陸言給她發來的資訊,她也沒回。
也不知道這叫不叫冷戰。
應寧是想讓他自己反省幾天,那天從東山墅出來,她就給奶奶打了個電話。
那麼晚了打擾奶奶,她也很不好意思,可是心裡的話,除了奶奶,她也不知道再和誰說了。
真要不理阿言,她也狠不下心,又怕他糟蹋身子,左右為難。
不理阿言,是奶奶給她出的主意。
“至少晾那小子半個月,讓他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奶奶語重心長地對她說:“阿言啊,從小在他母親獨斷專行的影響下,養成了這麼個唯我獨尊的性子,對於他的教育,爺爺奶奶確實未盡到應盡的責任,他父親呢,活著的時候又常年不在身邊。尤其那次綁架事件後……他的性子變得愈發冷漠,沒有同情心……可惜在他母親的強勢教育下,奶奶沒有機會去糾正他的行為。這些年來,他與我們漸行漸遠,深受他母親灌輸的唯利益至上的思想影響,做生意時果斷狠辣,對人性更是愈加冷漠,這都是奶奶的錯啊。”
應寧忙安慰道:quot;奶奶,您別這麼說,這不是您的責任。quot;
“他之所以變成這樣,到底還是因為缺乏真正的親情和關愛,希望這次他能真正明白自己的錯誤,妞妞啊,你替奶奶去向那個孩子道個歉,醫藥費和誤工費奶奶會轉給你,就是委屈我們妞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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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陸言發給應寧的訊息全都石沉大海,以前,他再怎麼惹她生氣,她都不會超過三天不理他,而現在已經整整過去一週了。
謝陸言心情說不上來的煩悶,從五道口開完會回公司的路上,謝陸言忍不住問駕駛座正在開車的譚叔:
“譚叔,您說女人生氣的時候心裡都在想什麼啊?”
“哎呦。”這可把譚叔問著了,他嘿嘿地摸了摸後腦勺,“實不相瞞,您嬸嬸跟了我這麼多年,真沒怎麼跟我生過氣呢,她那個人啊,有個詞叫什麼來著?柔、柔情似水!嘿……你嬸兒就跟那水做的似的,平時且不生氣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