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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言哥擔心什麼,他特地強調一嘴,“應寧小姐沒事,抓回來的那些混子都交代了,絕對沒碰應寧小姐一根汗毛。”
“就是讓那姓陳的跑了,警察現在把酒吧查封了,不過那地的老闆是羅文,陳全只是幫他看場子的。”
“我們砸了人家的酒吧,也進去了幾個。”大力頓了頓,又說:“言哥,羅文想約您,估計是想和解,我沒應,您看?”
謝陸言掃了眼頭頂上的“手術中”三個字,對大力說:“除非他把陳全的屍體帶來,否則不見。”
“去找人。”
掛了電話,謝陸言走到應寧面前,按了下她的頭。
應寧縮著肩膀,低垂著腦袋,一言不發。
她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了他寬大的西裝下,嬌小又狼狽。無論謝陸言怎麼揉她的頭髮,都無動於衷。
這是燕郊的一家普通的三甲醫院,規模不大,也有些年頭了,但是當時緊急情況,他們來不及回城,只能就近選擇這家醫院。
走廊裡一片寂靜。
身後的窗戶敞著,夜風輕輕吹拂進來,發出細微的沙沙聲,窗外是一棵老榆樹,月光下,葉子泛黃捲曲,彷彿時間有了形狀。
應寧始終低著頭,也不說話,只是時不時抬起手,悄悄抹去眼角的淚。
謝陸言蹲了下來,握住她的雙手。
“對不起。”
剛剛開口說了三個字,應寧就從他的掌心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“阿言,先別說,一會兒再說吧。”
她擦了擦眼淚,輕輕的,語氣也很好,也沒有責怪他,只是她現在自己的心情不好,小樓還在手術室,她沒有辦法去思考別的。
“好。”謝陸言轉而,為她縷了縷額頭凌亂的髮絲。
手術進行了大概兩個小時,從晚上十點一直進行到凌晨十二點。
大門開啟,人被推出來。
應寧立刻衝了過去。
“醫生,怎麼樣了?”
“頭皮裂傷,中度腦震盪,索性沒有顱骨骨折。”
應寧聽了終於鬆了口氣,剛剛她最擔心的就是顱內出血,聽說腦袋沒事她就放心多了。
醫生說他是幸運的,受了這麼嚴重的傷,頭皮只縫了十幾針,不過,“最嚴重的不是腦袋,是這兒。”
醫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繼續說:“左肩鎖關節嚴重脫位,肩袖損傷,肩胛骨骨折,全身上下大面積軟組織挫傷,但好在內臟沒有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