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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的形象大相徑庭。這些畫面很快在社交媒體上廣泛傳播起來。
李京嶽他們自然也看到了。
在Bliss俱樂部的地下室內,雲綦點燃一支香菸,眯起眼睛,眼瞼微垂,專注地審視著聚會的影片片段。
一旁的謝崢默默觀察著雲綦,忍不住開口道:“不得不說,這女孩和妞妞確實有點像,說不定阿言是喝多了,把她錯認成了妞妞。”
李京嶽插話進來,嘴角掛著冷笑:“不管怎麼說,這事兒都夠他吃一壺的。”他問雲綦,“這是個好機會,他自己現在自顧不暇,國外那邊又催的緊,不然咱們就趁這幾天出貨?”
雲綦似乎沉浸在深思中,閉上了眼睛,陣陣咳嗽聲在空曠的地下室迴響,透露出一絲不加掩飾的疲態。
這持續兩月有餘的咳嗽,絲毫未見好轉。
謝崢略顯遲疑,似是鼓起了莫大勇氣,低語道:“阿綦,這次交易完成後,我想……我想就……”言未盡意,戛然而止。
雲綦緩緩睜開眼,目光穿過煙霧,顯得冷漠而深邃。
他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指間夾著的一包的紅色粉末包,隨即隨意丟棄於地,如同對寵物的施捨。
一腳踏下,粉末四散,他冷冷盯住謝崢:“還想嗎。”
謝崢驚懼之下,撲通跪倒在地,見到那紅粉,喉頭不禁發癢,仿若萬蟻噬心。
他匍匐至雲綦腳邊,哀求道:“不,不想了,好弟弟,求您給我,求您給我……我一切聽您的。我發誓,謝家未來,全歸您,全歸您支配。”
李京嶽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。
雲綦抬腳,用鞋尖輕挑謝崢下巴,眼神中滿是冷漠與譏誚,猶如審視一隻卑微的狗。
他冷聲道:“再說一次,我不是你弟弟。下次再說錯,我就把你舌頭割了。”
謝崢連忙點頭如搗蒜,連聲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