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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床邊。
“妞妞……”阿言用沙啞的聲音喊她,應寧連忙過去握住他的手。
“我在,阿言。”她拿起床邊的水杯,餵了他幾口熱水。
淚水不禁湧上眼眶,應寧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,但眼淚還是不知不覺地滑落下來。
謝陸言抬手,用食指指尖,一點點為她摸去眼淚,他輕聲說:“別哭,小傻子。”
應寧的眼淚卻落得更兇了,她自己胡亂擦了一把,心裡卻難受極了。
“阿言……奶奶已經知道了。”
謝陸言聽後,閉上了眼睛,他似乎已經猜到了,緩緩開口:“是大哥說的吧。”
謝崢現在自身難保,唯恐被清算,所以把老太太也牽扯了進來。
“他肯定對奶奶說,表哥是我設計害死的,是我要毀了謝家,對吧?”
應寧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:“阿言,奶奶並不知道表哥做過的事情。她只知道他去世了,所以執著地想要給他舉辦葬禮。葬禮安排在明天,但你的身體不好,就不要去了。”
謝陸言抬起疲憊的眼眸,凝視著潔白的天花板,彷彿在尋找什麼答案。
“妞妞,”他輕聲呢喃,“你覺得我做錯了嗎?”
“沒有,阿言。如果奶奶知道事情的真相,她不會怪你的。”
謝陸言微微一笑,苦澀地點了點頭。
是啊,他也明白,可他又怎麼忍心讓奶奶知道殘酷的真相呢?
轉天的追悼會,謝陸言還是來了。
由於雲綦身份的特殊性,追悼會全程在警方的監視下進行。
實際也是為了奶奶而做的一場特殊安排。
為罪犯開追悼會,法律上雖不禁止,但是道德上必定會產生不同的情感反應。
追悼會現場莊嚴肅穆,門口整齊地停滿了黑色的豪車。
靈堂內部,菊花擺滿整個空間,正中央懸掛著雲綦的遺照,照片定格在了他十八歲的模樣。
今天,除了雲綦的爸爸媽媽沒有到場外,謝家人幾乎全部到齊,甚至連遠在英國的四叔一家也不遠萬里趕了回來。
謝婉芳因悲傷過度至今還躺在醫院,雲永平正在接受組織調查。
謝崢和周嬸兒左右攙扶著老太太,王伯站在一旁,不時地擦著眼淚。
小樓和阿坤也身著黑色西裝,戴著墨鏡,表情凝重地站在人群中,與眾人一同默哀。
肅穆的靈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