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頻繁地前往醫生辦公室和醫生探討阿言的病情,或者到了半夜,便向她遠在美國的導師打電話求助。
她就坐在走廊裡,整天整夜抱著膝上型電腦,不斷查閱資料,尋找一切可能的治療方案。
餓了就簡單吃點麵包充飢,不過小樓和阿坤那時候一直陪著她,也從沒讓她餓著。
其實她那時候也很怕,怕自己預感成真,怕阿言再也醒不過來,或者突然在睡夢中離開,每當她抬頭望向監護室的玻璃,看到阿言的心跳監護儀上平穩的曲線,她的內心才會感到踏實一些。
那時候,儘管阿坤和小樓對譚韻泠的做法不滿,但考慮到譚韻泠畢竟是阿言的媽媽,再加上譚韻泠的精神狀態那會兒也挺可怕的,兩個人也就沒再多說什麼。
應寧對他們說:“沒事的,我就在這裡守著他,看著他就好。”
謝陸言甦醒的那天,應寧正和小樓在樓上探望奶奶,阿坤氣喘吁吁地跑來,興奮地告訴她:“阿言醒了!”
應寧與小樓即刻飛奔下樓,抵達病房時,那裡已被醫護人員圍得嚴嚴實實。
謝陸言剛剛睜開迷濛的雙眼,正接受醫生的例行檢查,譚韻泠在談雅的攙扶下,淚眼婆娑地守在一旁。
場景略顯奇異,阿言目光遊離,未發一言,僅是眨了幾下眼睛,彷彿在適應周遭的一切。
直至醫生收起聽診器的那一刻,他喉嚨裡擠出一個沙啞的名字:“妞妞。”
譚韻泠連忙回應:“阿言,我是媽媽,你——”
然而,阿言似乎並未聽見他媽媽的話,目光轉向天花板,又一次艱難地呼喚:“妞妞。”
“誰是妞妞?”醫生疑惑地詢問。
應寧一聽,毫不猶豫地撥開人群,急忙向床邊衝去。
然而,她的腳步剛停在床畔,手尚未觸及阿言,就被談雅用力推開,冷冷地命令她離開,不允許她觸碰阿言。
正當這時,原本迷糊的謝陸言彷彿瞬間清醒,他奮力舉起手臂,用盡全身力氣推搡了談雅一下,那動作帶著孩子般的倔強,差點讓談雅踉蹌跌倒。
“壞女人!”他稚氣未脫的小臉滿是慍怒,轉瞬間,視線落到了一臉愕然的應寧身上,隨即綻放出燦爛的笑容,輕柔地扯住了她的衣角,細聲細語而又滿含幸福地喚了一聲:“妞妞。”
應寧驚呆了,心中滿是難以置信,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!
這時,譚韻泠焦急萬分地衝上前,緊緊抓住謝陸言的手,淚如泉湧: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