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聲音,她羞的立即閉緊眼睛。
葉忱把她攥緊的手指一根根來開,看清她被簪尖刺成血肉模糊的手心,嘴角緊緊壓下。
怒意彌在心上,他怎麼不知道她這麼倔呢,把自己傷成這樣也還要忍著,不對他開口。
葉忱冷笑,也是,若不是那麼倔,她又怎麼會在幻境裡,用那樣充滿恨意的目光看他。
若沒有今生羈絆的警示,他未必會對她有憐惜,而以他對自己的瞭解,絕不可能在要了她之後,還任由她若無其事的去做葉南容的妻子,至於怎麼把人留在身邊,這對他來說太簡單,他有太多手段。
葉忱抬起她的下巴,感覺到她的顫抖,她在他手裡哪有反抗的餘地。
偏偏他現在被束住了手腳。
葉忱瞧著眼淚打轉在眼尾,狼狽可憐的小姑娘。
當真是拿她沒辦法麼。
沉默幾許,葉忱問:“你在不舒服,可是與上次一樣?”
凝煙捱不住點頭,嗚出的聲音也像在發、情。
“我不知為何又會如此,小叔可否再幫我尋來上回的解藥。”凝煙迫切的望著葉忱。
顫滑下的淚珠順著臉龐淌落,掉落砸在葉忱手背上,燙出他的惻隱和不捨。
“上回楊秉屹找來的藥還有剩餘,你先服下,我再找大夫來替你診治。”
小姑娘聽到他的話後,含著灼灼淚意的眼眸,獲救般的亮起來,盈盈看著他,激動不已,“太好了!”
凝煙服過藥,葉忱讓她到軟榻上休息,又命楊秉屹送來處理傷口的東西。
他坐在凝煙身前,拿了帕子給她擦拭傷口上的血跡。
服下解藥後,迭起的熱浪終於得以平息,她怔怔看著給她處理傷口,神色專注的葉忱,恍惚又回到了自己每夜來學習雕玉的時候。
那時弄傷手,小叔也是這般幫她包紮。
“我並非是要躲著小叔。”凝煙小聲的說,裙下的雙腿輕輕縮緊,“在府上,便是小叔與祖母待我最好,我只是不知怎麼面對你,我覺得無臉見人。”
這麼誠然乖巧的袒露心意,是葉忱沒有想到的。
凝煙低低說:“小叔這般清風高節,我卻丟臉至此,唐突了你。”
她忽然意識到,她很怕他從此看輕了她。
清風高節?小姑娘怕是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。
“你說我待你好,那可知我為何待你好?”葉忱問。
溫醇的嗓音隱隱有暗指,凝煙